重,非礼勿视,非礼勿听,断不会让咱们被赶出去。”说话间,一个二十来岁,五短身材,面皮白净无须,五官秀美如女子,鬓边簪了一枝还带着雪水的红梅的年轻男子笑嘻嘻地走进来,叉手朝蒋长扬行了个礼。
蒋长扬往榻上坐了,道:“好你个顺猴儿,又去偷摘人家的花。”
顺猴儿掩嘴一笑,娇滴滴地翘了兰花指道:“看奴家长得花容月貌,赏奴家一枝花戴,又怎么了?”
蒋长扬还没什么反应,邬三已是狠狠打了好几个寒颤,捂着心口道:“我的娘喂,公子爷有事快交待,受不住了。”
蒋长扬淡淡扫了顺猴儿一眼,顺猴儿便摘了花,束手站好,一脸的严肃认真样:“公子请吩咐。”
蒋长扬指了指对面的月牙凳,道:“坐吧。”待他二人坐定,方道:“明日一大早我要进宫面圣,邬**我去,顺猴儿留下来,与何娘子一道去赴宴。”他顿了顿,“回来后要有问必答。”
牡丹一夜好梦,天明时分晨鼓才响便醒了,因见不曾点灯,屋里隐有亮光,便起身拉开屏风下床,推窗一瞧,但见四处银装素裹,房檐子上垂下的冰钩子映着廊下还未熄灭的红灯笼,反射出温馨柔美的淡淡红光,真是美丽极了。
恕儿听见声响,与宽儿掌了灯,提了热水进来,见牡丹伏在窗前往外头瞧,便道:“宽儿适才去打热水,回来道是那雪积了约有巴掌厚,却是今年最大的一场雪。适才还说,幸好蒋公子是昨夜赶回来的,否则可不得被这场雪拦在路上?”
牡丹应了一声,取水洗面:“夫人她们可起身了?”
分明是拐着弯问蒋长扬可起身了,恕儿与宽儿对视一眼,都明了地笑起来:“起了起了蒋公子早早儿便起了身,还是鸿公子陪着吃的早饭,才一听得晨鼓响了,便出门往皇城方向去了。”
这么早?牡丹一愣,随即又笑了,将帕子拭了脸上的水渍,往镜台前坐了:“替我梳男子式,取前些日子新做的那件豆青色的圆领小团花织锦窄袖袍来。”
少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