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住,又继续往上,再下来,又停住,然后陡然加大了力度。
杜:“夫人……”
杜知道是怎么了。
金珠打起精神,果真就用刚才那力度用力给她按头。不多时,杜错。她出神地看着熟睡的杜夫人,竟然忘了给杜夫人盖上被子。
良久,蜡烛“啪”地炸了一声,屏风外传来一声几不可闻的声响,金珠惊醒过来,忙把一旁的锦被拉给杜:“看着灯还亮着,还以为夫人没睡呢。不叫夫人到床上去睡么?”
金珠轻手轻脚地从榻上下来,轻轻吹灭了蜡烛,低声道:“刚睡着,何苦吵醒她来着。她这几日都不好睡。”二人肩并肩地走了出去。
天刚蒙蒙亮,杜过来,只觉得全身都黏黏糊糊的难受,头更是难受得要死,仿佛有人拿了一把刀在里面搅。伸手一摸,数九的天,冷汗竟然把身上的里衣和被单都浸湿了。她素来爱洁,最不喜欢这种感觉,何况湿透的衣物一会儿就会变冷。
“来人”她惊讶地自己的嗓音很难听,嗓子又干又疼,仿佛是肿了。她病了,这是她的第一个反应。她不能病这当口病了,人家说不定还以为她是给气病的呢。她挣扎着又喊了一声,声音里面已经含了严厉。
金珠和银玉慌里慌张地跑了进来,目光闪闪的。“:“怎么都湿透了?夫人可有哪里不舒服的?”
银玉忙去找衣服伺候杜过来。”
金珠捧了药丸过来,突然红了眼睛哽咽着声音道:“夫人,奴婢去给您出气”
“做什么”杜什么?
金珠红了眼睛,低声道:“那边大清早的就让人去换床单,上头落了红……”
杜什么都没有了,她才靠在枕头上。真是恶心啊,原来德郡王送了蒋重一个貌美多姿的处子歌姬。昨日刚闹出了那种事,他还记着要了这个怎么说呢?王阿悠啊,算你狠
“回来。
杜什么事。她心惊肉跳地坐起来,颤着声音道:“快请,快请”
金珠忙忙地寻了披袍给她穿上,正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