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蒋郎中一同前去鉴赏。”
什么赏酒,不过是借口,也不知杜家寻自己何事?蒋长扬略微思索了一下,笑道:“在下孤陋寡闻,只怕会让您失望。”
“哪里会?哪里会?”杜谦听他的意思竟然是答应了,不由高兴万分,殷勤在前引路。蒋长扬便让人回去给牡丹报信,道是自己不回家吃晚饭了。
牡丹听说是跟了杜谦去的,不由猜疑起来,杜谦找蒋长扬十分之**是为了承爵的事情。现在蒋长忠已经没了,只有一个蒋长义,没什么悬念。只不知杜谦找蒋长扬,是赞同蒋长义承爵呢,还是要撺掇着蒋长扬和蒋长义争上一争?说来,杜夫人自蒋长忠死后,除了给蒋长忠cao办那场冥婚外,似乎还没什么动作,莫非她已经认命了?听说如今萧雪溪在国公府就是横着走,阖府上下就没一个敢招惹她的,就是忍让如蒋云清,也都多有不满,却没听说杜夫人与她闹过不愉快。
蒋长扬却也迅,不到一个时辰就已经回了家。牡丹迎着了他,笑道:“怎地这么快就回家了?”
“原本也不过是有事才会坐到一处,说完就走了,谁有心情陪谁喝酒谈心?”蒋长扬先洗了手,轻轻抚mo牡丹凸起的肚子,笑道:“小东西今日可听话?”
牡丹幸福地道:“有些皮,早上踢了我好几脚。这会儿却是不动了,约莫是睡着了?只怕夜里又要踢我,有些晨昏颠倒。”
蒋长扬便笑话她:“我家媳fù最知道小东西什么时候睡觉,什么时候醒着。”
说了他也不懂,牡丹懒得理睬他,只笑问:“杜谦找你何事?”
蒋长扬哂笑:“杜氏真是有个好哥哥。再恶毒的人,也是有人疼的。”酒过三巡,杜谦竟然起身对他下拜,替杜夫人请罪,求他将来承爵后,对杜夫人稍微垂怜一下。
“她只是对着旁人恶毒,又不是对着她的至亲骨rou恶毒,自然有人疼。”牡丹皱眉:“杜家什么意思?明知咱们说过不承爵的。莫非还怀疑你心口不一?”
蒋长扬道:“自然是试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