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雁不禁看得呆了,直到那人近前,低头俯身鞠躬道了句佛偈,雪雁这才一抖醒了过来。这里可是寺庙,她竟做出这般失礼的行动,实在是大不敬。
雪雁忙同样低头俯身回礼,问道:“敢问师傅可否将院里日常所用的香火卖与我。”
那和尚低声开口,声音充满磁性,还带了点沙哑:“女施主若要用香只管拿去。这里并没有买卖一说,香火钱只管看着给就是了。”
雪雁低着头泪流满面,你是个和尚啊,要不要这么劲爆,长的帅就罢了。她也不是外貌协会的,可是她是妥妥的声控啊,你这电台dj的标准男低音让她怎么拒绝诱惑啊!
雪雁这头心里吐槽着,那头忙回道:“多谢师傅指定,敢问在何处取香。”
那和尚好死不死呵呵笑了一声,把雪雁笑的浑身都酥麻了:“女施主只管去殿内自取,殿内进门左手边的功德箱旁边就有。”
雪雁低着头。看都不敢看他,只行了个礼就往大殿走去。进了殿才抬头,拿着帕子猛地扇风,今日她就不该穿了大毛的大氅出来,爬了山本来就一身汗,又被这和尚给臊得一脸燥热。现在这大氅又没人帮她拿,等会又要跪下去拜佛,只怕回去这大氅就脏的不成样了。
雪雁正扇着风发愁着,突然听到耳边传来方才那个有磁性的声音:“女施主若是为外衣发愁,可将大氅解下。搭在殿外的游廊上,平僧会让师侄帮忙看守。今日人并不多,女施主不用担心被人顺了去。”
雪雁好容易消下去的热度,瞬间又回来了,脸一下就红的跟苹果似的,这回没来得及低头,被那和尚看了去。
那和尚见了雪雁的样子,也不惊不奇,好似已经习惯了一般,只朝雪雁微笑,好像在等雪雁的答案。
雪雁红着脸往外走,自个褪了大氅搭在游廊的台阶上,方才那个扫地的小和尚走了过去,合掌对着雪雁身后道了句:“缘寂师伯。”
雪雁听到这个法号差点没笑出声来,啥玩意,圆寂?年纪轻轻咋就想着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