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接下来许菡雯继续完善计划,并对汪雅琪提供的装潢图片与装潢公司的设计人员进行设计沟通,以期做到空间利用的最大化最优化效果。
汪雅琪则有些焦头烂额,她这边才提交了正式的离职申请,消息就到了方琴的耳朵,这下可就如捅了马蜂窝一般。
她向单位提交了申请后,就回母校找以前的老师和留校的同学,请他们帮忙找一些舞蹈教室的设计图片,同时也是向老师和同学取经,毕竟她离开舞蹈界的时间已经不短。
今天她来母校还有一个任务,就聘请舞蹈老师一事与老同学商议,请老同学推荐几个优秀的在校生。
还没等她与老同学会合,方琴的电话就如同魔音一般,追着她的脚步而至,还是如同十六年前那样的口气,命令汪雅琪停止再沾染舞蹈。
不过方琴忘了,现在的汪雅琪已经不再是以前那个对她唯唯诺诺的小女子,十几年的压抑已经到了极限,她现在要走自己的路。
何况现在的张从喧也不再是以前那个软弱,只一味听从母亲指示的毛头小子,他支持汪雅琪开始新的事业,做自己喜欢做的事。
最重要的是,她现在身后有老爷子在支持,所以尽管方琴在电话里很强硬地命令汪雅琪去撤回申请,但汪雅琪坚决反对,并表示自己心意已决,绝不更改。
她在学校办好了事,恰好张从喧给他电话,询问她事情的进展情况,看她是不是要跟他的车回家。
张从喧办公的地方离北都艺术学院很近,他看时间已经到了下班时间,正好可以带她一起回家。他们相约回家,没想到的是。一场不大不小的风波正等着他们。
方琴等在儿子家门口,将儿子媳妇全都堵在了楼下,一付不达目的死不罢休的样子,让张从喧异常恼怒。
他现在越来越反感自己的母亲,以前总觉得母亲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他好,但随着年龄的增长,社会阅历的拓宽,对方琴的许多做法越来越不敢苟同。
在汪雅琪这件事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