纠缠,顺坡下驴的挥挥手,“好吧,是我太冲动了,丈夫、学长、同学们请原谅我。可是,也不能全怪我,因为我真的吓了一跳。感觉受到了冒犯。你们,也要负上一点责任。”
不谦虚的讲,这是我的一个大优点:我从不认为道歉是示弱,更不认为为君者不能道歉或者不能低头。做人也好。做太子也罢,坦荡磊落是我的惟一信条。而这事可大可小,我要坚持分辨出个子丑寅卯,就是太小气。现在虽然火爆开头。哑火结束有些丢人,到底没有失了为君的风度,胸襟也显得宽广。最后。语气撒娇,谁敢再揪着问题不放?
“是嘛,大家误会一场。”阿邦立即接口。
我连忙又客套两句,看起来听起来都稳稳当当,实际上如坐针毡,恨不得他们快点走。谁知道曹大小姐什么时候醒过来?我武功不行,手劲上拿捏不准,不知道她能晕多久。
还好,赵关大方的也应承了两句,阿邦就张罗着大家离开。果然,还是阿邦最知我心意。
倒是顾荒城,除了一句请罪的话,整个过程中一言不发,让人怪不放心的。
闯宫五人组一走,我立即从龙塌上蹦下来,扑到鲛纱珍珠帐外,四友图大屏风后头。
曹远芳很配合,仍然昏……呃,睡中。
我蹲在她身边,看着难得这么老实的草包美人,情不自禁捏了捏她的脸蛋儿,又掐掐她的腰。瞄了会儿她的胸部,又低头看看自己的。
这时候,我的表现充分证明我虽然扮男人这么多年,但没有发生性别错乱。因为只有姑娘家才爱比来比去,比长相、比性格、比功课、比家世,将来还会比老公。也只有女孩子,在这种节骨眼儿还有如此闲心。
没办法,女性特点,荷尔蒙决定了男女看问题、看世界的角度不同。没有正确不正确,就只是不同而已。
“脑容量值这么低,容貌值却这么高,这科学吗?”。我自言自语,对老天很不服气。
却在这时,又听到脚步声,伴随而来的,还有红拂焦急的轻呼,“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