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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乌鸦嘴不是你的错,出来乱讲话就不厚道了。”我总是轻易被他勾起怒火,不由得很不客气地回了一句。
公羊潇洒仍然不生气也不理会,只留给我一个背影。可他怎么就不明白,正是他这种不把人放在眼里的态度才让人跳脚、抓狂。
只是一脚踏出门槛时,他又对阿邦叹口气,同情地说,“可怜的阿邦,你也真不容易,要顾着两个人,他们还是淘气榜前三名的。可若想给小坏蛋们找个文武全才,还得是国子监的先生来教导他吧,只怕虽近,却也得舍下脸面。”
“好说。好话。”阿邦也笑眯眯的,扇子挡着半边脸,眼睛冒绿光。
哼,狐狸对狐狸,千年奇景。不过嘛,狐狸有好的,好狐狸就是我家阿邦。
“你干吗对他态度那么好。”公羊潇洒走后,我对阿邦嘟囔。
“因为这次他真的是帮忙了啊。”阿邦拉我坐下,“表面看来,似乎这件事对我们有利也有弊。但实际上,我们还有其他路走吗?既然只此一条道,他指出来,就应该不是出于坏心。”
“可是,他确实把我们逼到悬崖边上啊。”我不服气。
“就是就是。”小武附和。
阿邦叹口气,“你们俩平时不好好读书,明明是自己溜达到悬崖边上,到头来还怪别人。”
“阿邦,你到底和谁一国的?”我无话可说,只好撒赖。
“我这是客观讲道理。”阿邦没好气地喝了口冷茶,“纷纷你啊,一遇到公羊潇洒,习惯性就深身长刺儿,好话也当坏话听。”
“他有说好话吗?刚才还说我和纷纷会不及格。”小武哼了声。
“你只听这句,怎么没听后面?”阿邦瞪小武,“他最后那句。明明有三层意思,倒真的提了个好建议。一,你们自己温书是不行的,得有人辅导。二,我一个人顾不过来,因为学习进度不一样,所以要找个文武全才的人来帮忙。但得是镇得住你们俩的,更不能是国子监之外的人。三,这个人远在天边,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