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吵吵的人群忽然静了瞬间。接着,自动分开一条道路,那条深紫色的高大身影,从里头缓步走了过来。
“情况如何?”公羊潇洒走到我身前时,我还没开口,急性子的小武也没说话,反倒是阿邦出声询问。尽管他早预感到了结果,却还是想亲耳听到确切消息吧?
公羊潇洒笑得温文尔雅、高贵大方,却没有回答,而是从袖筒中拿出一个卷轴。尺长,足有小臂粗细。从外观上看,是上好的宣纸卷成。上面还没有任何笔墨字迹。
“你什么意思?”我问。
新型打人武器?图穷匕见?还是有妖术?山河社稷图什么的,卷轴展开,妖风一起,就把人全收到卷中……大燕的神怪演艺小说,都是这么写的。
可公羊潇洒却不理我,仍然笑而不语,同时环顾四周。
这里是藏书阁外,颇有几处小巧精美的景致,包括一池荷塘。当然。此时已是冬日,自然无景。但池边却有一个青石条案,供学子们有了灵感时。挥毫泼墨所用。
公羊潇洒的目光落在此处,立即有麻利且很有眼力见儿的拍马者上前,把本就干净的条案擦得清亮无尘,另有人摆上了笔墨。
“故弄玄虚,你到底要干吗?”我跟上去,一头雾水,但本能的认为公羊潇洒肯定是要坏我的事,因为在我的印象中,他从来是跟我对着干的才对嘛。
“我要给你写个‘服’字。”他轻描淡写的说着,已经把卷轴铺展开来。
如我所料,雪白的纸上,未落一字。还好,没有妖风。
但是,他刚说什么?给我写个“服”字?什么情况,就是他字面上所说的意思吗?他到底想要怎样?为什么?我没听错吧?
跟往常一样,他一开口,我就犯糊涂,似乎大脑阻塞,完全不能理解他的行事和话语。
同学们也渐渐围上来。同样的都不明就理。
看吧看吧,不是我笨,是公羊潇洒个王八蛋太难以理解了。我不明白他,不是我的错!
只见他右手执笔,左手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