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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纷纷,你干吗?”小武纳闷。
“我……我看看吐了没有?是不是弄你们一身脏。”我越说声音越小,因为情怯,“还怕麻烦你们帮我换衣服。”
“你不是不喜欢别人碰你嘛,再说让你不舒服一下,你以后才知道改。”阿邦是真生气。
我只好扮可怜,这招对阿邦百试百灵,“我头和喉咙都要裂开了。”还配着虚弱的哼哼两声。
小武跳起来,抓起温在红泥小炉的铜壶,倒出一碗,递到我面前。冷热度正好,我连喝了三碗,才觉得好受了些。
“答应我!”阿邦也从被窝里钻出来。
“答应什么?”我迷糊,智商还在受限制中。
“答应我和小武不在,你不许再喝醉!”
他们两人都穿着中衣,所以不管多严肃,我也紧张不起来。不过太阳穴上一跳一跳的,似是督促着我回答。
于是我举手投降,“我答应!我答应!不仅如此,我以后都不喝醉了,哪怕在你们俩监督的情况下,太难受了。哎呀,头好疼。”
听我这么说,小武的神情安稳下来,坐到床边帮我揉额头。他自小习武,内气练得非常精纯,此时手指按在我太阳穴上,一道道暖洋洋的气息涌进我的脑袋,令我的症状轻了很多。
阿邦却仍然严肃,“小武,你先别帮他治疗,先要让他明白事情的严重性。”
“我答应了啊。”我不满。
“敷衍!”
“没有!绝对没有!好阿邦……”
“世界上最好的阿邦也没用。”阿邦截住我的讨好话套餐,“你知不知道,你昨晚差点身败名裂?”
“哪有这么严重,我不过是喝醉了。”我不服,“而且我是在合法的假期喝醉的,不算违反监规的呀。不信。你们把顾荒城找来问问。”
“不是这回事。”小武站得离我远了些。他平时总是向着我的,我们一起胡闹,留阿邦一个人给我们擦屁股。顺便忧国忧民。可今天,他也认真起来。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