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公羊潇洒没机会嘲笑我的感情,践踏我的自尊。
幸好,他并不喜欢我。
是吧?他不喜欢我的,虽然他最近总是很古怪,仿佛有千言万语要和我说。但他一定是不喜欢我的,我是“男人”啊!就算他喜欢男人,也一定是顾荒城那样的!
我混乱不堪的胡思乱想,近乎机械的听到我父皇恩准一字并肩王的提议,并交由程大学士主笔撰写赐婚的圣旨,由宰相处理有关燕魏两国加强邦交,并如何安抚齐国的大事。
然后,退朝。
要知道初一的大朝是不商议大事的,一般就是歌功颂德,加上祝福国泰民安之类的。公羊明算是违了规矩,但他却带来和平和安稳的信息,算是立了大功。
我父皇从龙椅上站起,一手搭在随行太监的胳膊上,一手拉着我。而当他老人家缓步走下陛阶,大殿中的群臣便急不可耐的散开,就像受惊的鱼群似的,兴奋无比的继续议论,更多的是向一字并肩王道喜和祝贺。
公羊明老脸放光,依稀残留下的英俊相貌和公羊潇洒有几分相似,那气势,好一派花团锦簇。就连我父皇,也笑眯眯的,情绪好得冒泡。
只有我,突然有了小美人鱼的感觉:像个哑巴似的,纵有太多的话,也一个字都说不出来。每走一步,就像踩在刀尖上般痛苦。
“纷纷!”有人叫我,但绝不是发自声音,而是心底。这属于第六感,我却偏偏明了。
不受控制的,我悄悄侧过脸去,正看到公羊潇洒游离于庆祝的人群之外,尽管他才是正主儿。但那类似于普天同庆的快乐,却偏偏把他抛弃了。
他望着我,眼神根本不错开。我随着父皇向前走,他就在下面慢慢挪动脚步,好像是跟在后面,却又保持着无法逾越的距离。他做得如此明显,不仅令我心慌意乱,别人也似有些觉察。
情不自禁的,我拉着父皇快走几步,出了大殿。
父皇很诧异,但在外头要保持威仪,并没有多说,直到回了我母后的寝宫,才问,“纷纷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