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他妈的是怎么一回事?”他绝望地叫嚷道,死了两个游客,无论责任在谁身上,作为警卫队长的他肯定得滚蛋,但如果在此之前,他没把事情处理好,或者弄得更糟,那么等待着他的很可能就是监狱的电椅。
“我想,”安东尼一边善解人意地跟着他向另一个塔楼快步走去:“一个富有魅力的成性与她狂热的追求者们。”
“以魔鬼堂兄的名义起誓,现在森蚺应该不会发情,”乔摇摇晃晃地跑着,两眼无神,面色苍白:“这儿也不是它们喜欢的交配地点。”塔楼外围的监视系统与防护装置不知什么时候被损毁了很大一块——这件事情原本不该发生,至少不应该弄到像现在这样无法收拾的地步。
霍普金斯先生发出叹息声表示赞同与惋惜。
他转动着手里的长匙,沾有着些许暗红色液体的长匙叉尖上顶着一枚熟透的紫色浆果,这是刚刚经过一枝碧绿的巴西莓枝条时,安东尼.霍普金斯先生顺手猎到的。
他把它放进嘴里,薄薄果肉的酸味与血液的腥甜味配合得天衣无缝。
***
杰克听见房门打开的声音,然后是逐渐接近的脚步声,最后,他脸上的床单被拉开了。
一个神父。
杰克想起来了,凯瑟琳说过,这次的游客中有个神父。
神父看起来有点惊讶,他并不年轻,但也不老,灰色头发,蓝色眼睛,黑色的法衣领口露出白色的硬领,戴着神职人员喜欢的宽檐帽,胸口垂着一个银色的大十字架,十字架上或许铭刻着经文或者其他花纹,杰克看得不是很清楚,毕竟这里的光线太暗了,而且他已经流了不少血。
他挣扎着想要做出救命的口型,不过,即便他什么也不说,神父看到的东西也应该能够充分予以说明了。
“‘将你所做的事告诉我,不要向我隐瞒’。”神父说,灰色的眼睛在黑暗中闪闪发光,尔后向他倾下身体,:“告诉我,这里有没有一个金色的卷发,紫水晶色的眼睛的小女孩?”
杰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