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的各种工具——空心针,注射器,皮下注射飞镖,等等。
男人娴熟地摆布着这些令人心疼的小东西,往里面灌注各种药物,调整它们的身体以确保准头,等干得差不多了,他开始玩弄大约四到五只亮晶晶的小飞镖,它们在他的手指就像蜥蜴的舌头那样敏捷地吐进吐出。他想象着自己如何在猎捕行动中隐蔽着身形悄无声息地等待,潜行,搜索,在找到被其他人追赶到走投无路,惊慌失措的目标后又如何一击即中,而后又怎样将“猎物”搬走——如果他能单身带回那个活的“ghoul”的话,除了那些“食物”与“食物”亲戚设立的悬赏奖金他还能得到机构的一笔额外奖金,也许干完这一票他就可以安安稳稳地过完自己的后半生,再也不用豁出性命和这些该死的怪物打交道了。
对于“ghoul”,他并不觉得有什么可怕的,是啊,他吃人,在十年前这种事儿挺耸人听闻的,可现在,也许你的隔壁邻居送来的圣诞节馅饼里就有着他丈母娘的鼻子或耳朵呢,喔哦哦哦哦,真遗憾,这玩意儿早就不流行了……何况他只干掉了几个……几个人?具体不清楚,反正没超过两打,如果放在今天,他根本上不了“机构”的榜单。
这叫什么?出名要趁早?
他想到了已经死去的玛利亚,绰号“麻醉师”的他在调配药物方面远远不如这个傻乎乎的小姑娘,他曾经提议和她搭档,却被她拒绝了,她喜欢那个除了有一身漂亮空皮囊之外别无长处的皇后区小流︶氓,她还是太年轻了,年轻的不懂得真正的男人是什么样儿的,现在可好,她不但没能保住那个小混蛋,还丢了自己的命。
马丁摊开手,让那些如同蓝色小蛇的电流散去,他颇有点依依不舍,但也知道,那些前辈说得对,他得改掉这种过于幼稚,愚蠢的习惯。他听着直升机的叶片在空气中轧轧地转动,机身在风里颤抖,黄昏仅余的微弱光芒照在行动组组员的脸上,他们看起来一个个都很强悍,冷静,无所不能。
在这个时候擦拭自己的武器来消磨时间或是平静心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