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你又太小了。“
“我的工作已经结束了。”霍普金斯医生说:“稍等一会,我给你妈妈打过电话了,多洛雷斯.肯特小姐,我会送你回去。”
“太好了。”小女孩故意不去看撒沙,“如果让我妈来接她又要把我骂的狗血淋头。”
“只是一个感谢,”霍普金斯先生意味深长地停顿了一下:“我想你的呕吐是有原因的?”
现在就连撒沙也能感觉到小女孩脸部发出的热量:“……这没什么,”她发出嗡嗡的声音:“我讨厌亨博特。”
从那之后她就一直埋首在巧克力里,撒沙皱着眉,他觉得自己也许弄错了什么。
亨博特提起他的母亲时,他第一时间想到的是名字开头为“c”的女性偏执狂(虽然有一阶段他很享受这份偏执)和她身后庞大且有力的“机构”,他以为亨博特先生与这些人,或是警方有关。
孩子不允许坐在副驾驶座,撒沙和多洛雷斯并排坐在后座,安全带把他们紧紧地固定在座位上,他们靠的很近,撒沙只需要转头,就能看见距离自己不过数英寸的多洛雷斯的耳朵。
“亨博特先生对你也说过……那些话吗?”他想他需要确认一下:“一些过分的话。”
“……他说是因为我不够乖巧所以爸爸才回到哈盛顿区去干活,妈妈也因为这个原因,操心太多身体才会不好。”多洛雷斯沉默了几秒钟,才用很轻的声音(不比车内空调的排风声更大)回答道:“他还说安妮.肯特比我更像是肯特家的女儿……不是我,肯特夫妇喜欢安妮,如果有可能,他们会把我送进孤儿院,而把安妮留在家里。”
“很显然,他喜好信口雌黄胜于一切。”撒沙冷淡地做出评价。
好一会儿,多洛雷斯才转过脑袋,她蓬起来的头发扫过了撒沙的鼻尖。
“……嗯,”小女孩不好意思地抓了抓脑袋,“我知道你在安慰我,”她问:“但信口……雌……黄是什么意思?”
……撒沙抿起了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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