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会知道的,但不是现在,我现在先回答你刚才的问题,”他斜过脑袋,听听外面的声音——比常人敏锐许多的耳朵听见大约十英尺之外厨房里的乒林乓朗——安普正在忙着干活儿呢:“……别西卜,如果你能及时准确地弄明白自己究竟误食些什么,你就能设法调控你的身体把它尽快地排除出去抑是将它的作用限制在一个比较小的范围内,甚至……可以制造出与之相对抗的激素。”
别西卜惊讶地瞪大了自己的眼睛。
他的朋友懒洋洋地微笑了一下,“亲爱的别西卜,你还是没有习惯,我是说,你总是忘记你不是普通人——那种事情,我能做到——大部分的,我的父亲,霍普金斯也能,而你的父亲几乎可以免疫于世界上所知的任何一种生物或人工毒素,他能吃掉它们——你应该也能,在可能并不怎么遥远的将来,但现在你得试着学习把它们排除、杀死或是集中起来储存在一个无关紧要的地方——比如指甲和头发。”
门口传来脚步声,撒沙闭上了嘴巴,依照切加勒.比桑地的意思,别西卜继承了其能力的消息暂时还不能被传开,事实上,知道他是个异能者的人也很少。如今的“唐”在海神岛上具有无限的权威,可他也知道人类的灵魂深处总是有着那种必不可少的,对于“异族”那种根深蒂固的恐惧与憎恨——他并不想拿这个来测试臣民们的忠诚——耶稣曾经那么做过,结果他被钉死在了十字架上。
安普走了进来,他端着一个精光闪亮的银盘,大块的巧克力(四分之一磅左右)、茶的旁边是一台小巧的平板便携式电脑。
“谢谢。”撒沙说。
“你可以回房间休息了。”别西卜说:“有霍普金斯就够了……人太多,我会害羞的。”他扳下一块巧克力,丢给安普,沾了碎屑的手指他本能地想用舌头舔干净,撒沙的一个眼神及时地制止了他。
别西卜在衣服上擦了擦手指,“我该吃多少?”他数过了,这一盘子,不多不少,恰好两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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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沙打开电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