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露出那排细小的白牙齿:“晚餐的时候,他带我去尝了烤牛肉和炒鸡蛋,餐后我们看了表演,那时候还只有康康舞和一些不登大雅之堂的玩意儿,我记得有一个姑娘带着六只狗熊,她给它们糖块,命令它们围着她转,还和其中的一只接吻;凌晨一点他敲响了我的门,给我送来了那个亲吻狗熊的姑娘,还有香槟,第二天他特意送来了丰盛的早餐,他建议我再继续,因为我是他见过手气最好和最聪明的玩家,我认为他说的对,”霍普金斯狡猾地一笑,他眼角的小皱纹可爱地聚到了一起:“我又继续赌了三天,我有输有赢,但最后我手上的筹码可以兑换三十万元,我向他辞别,可怜的肖恩,他吓得面无人色,结结巴巴地告诉我,如果我今天真的拿着这些筹码换成的钱走出拉斯维加斯的话,那么明天我们就会成为城外无名尸体中的一员了——那时的规矩可不像现在那么严,我得死,作为一个失职的庄家,他也得死。”
说到这里,霍普金斯故意停顿了一下。无视两个男孩脸上古怪的表情——他们大概已经百爪挠心了。
他咬碎了一块冰块,把它含化了,慢慢咽下肚子才继续说下去,“肖恩.巴蒂尔恳求我输掉这笔钱,他保证我可以留下五千元,这也是一笔不小的数目了,但我告诉他这不可能,因为我需要这笔钱,好来支付我随后五年、六年或者更久的学费和生活费用,上帝,在那时候医学院的学费就已经贵的吓人了——虽然其中不乏一些如同宝石那样熠熠生光的,真正有学问,有见识,意志坚定与头脑清新的人物,但就我看来,教师中的大部分人物就和埋藏在土地下面的蚯蚓一般无二——他们固执、保守、蠢笨而不自知,但他们的课程同样需要大笔的费用来支持,而且除了必须的课程之外,我还有很多书要读,很多,我需要补充足够的知识,就像是植物需要水分,我的时间不能耗费在零碎兀长的临时工作里。”
“我告诉肖恩.巴蒂尔,我有个两全其美的方法,我继续赌,但不是输掉自己的钱,而是帮他赢其他赌客的钱。”霍普金斯医生举了举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