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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如夏无邪这种聪明的孩子怎么会不知道,平日里谨慎又谨慎的季贵人能在禁宫里跟她轻易动手,肯定有他其他的目的在。
心下虽然有些不忿他拿自己当个幌子,可好歹人家也没去利用别人吧。
夏无邪不是没见识过那种为了达到某种利益去利用女人感情的男人。季贵人会这样做,夏无邪不打算问他理由是什么。如今自己还有能力去选择自己的人生,陪他一会儿又如何。
心里这样想着,嘴边便挂了笑容。当真认真地跟季贵人动起手来。
越倾城看着他们俩战作一团,眉头微皱却并没有阻止。这个死孩子并不是情绪化的人,也根本不可能因为一个小丫头就这样转了性子。这么做,掩人耳目的面更大一些。
扫了夏无邪一眼,能在白虎营混的风生水起的,不可能是没脑子的人。可看着夏无邪认真地笑着跟季贵人对打,越倾城淡淡地转移了视线,确实很聪明。
晚上的时候,柳生和江晓羽的信件都到了。夏无邪看着柳生信件上汇报了一下关于孔雀那小子派来的人,基本信息都补充完整。反复看了几遍,觉得基本上没什么问题,夏无邪就回了信让柳生把人看紧些。谁不知道最危险的地方永远都不是战争的前线,而是女人众多的后~宫。
江晓羽那边则是照常地吐槽了一下古代生活环境的不方便,简单地讲了讲铺子的事。确认没什么问题,夏无邪就放松地将两封信都就着灯烛烧掉了。
靠在椅子上,放松了全身。夏无邪突然有一种累了的感觉。
也许是现在的日子太过于稳定。反而会让人产生一种难以言喻的疲乏感。
“小姐,早些休息吧。明日还要去见北疆的使者。”良生见夏无邪眼神放空靠在椅子上,便劝道。
夏无邪抬头看了看她:“跟燕生说我想喝牛乳。顺便给我弄一盆水,我泡一泡。”
良生应了,便出去同月生烧水去了。
夏无邪上辈子回家第一件事就是将自己剥个精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