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观点矛盾的地方争论声音一下子大了起来才令楚玉惊醒她看容止还在听便伸手拍拍他的肩膀朝林中一指示意他那边说话。
来到林中两人对面站着楚玉望着他却并不说话过了好一会儿还是容止先开了口他轻叹了一声道:“公主既然瞧见我也不能再欺瞒桓远并未患病我称他卧病在床实是在说谎。”
他坦坦荡荡的承认楚玉也在一愣之后将那个峨冠博带的俊美青年与桓远这个名字联络起来这名字赫然便是两个称病未到的男宠之一。
楚玉低低的轻笑一声:“好大的架子啊。”她面上悄然无波无喜无怒容止一时间也猜不透她的想法只又叹一声低声道:“桓远有惊世之才这等人物百年才得一见性子傲一些是难免的偏偏身世畸零坎坷才造就如此行为公主请不要太过责罚他。”
他说得没头没尾楚玉听得一头雾水她今天才是第一次瞧见那桓远对他的身世啊性格啊什么的简直全不知情容止劝解的话却是站在知根知底的角度上说的两人所知不同也造成理解不能合拍。
楚玉自然不会追根究底的问怎么回事只估摸着容止在为那桓远求情便顺势微微笑道:“好我不追究这个人情算是卖给你了但今后不要让我现这样的事。”
她心里面也有了大概的猜测版本一估计桓远本是一名良家帅哥路上走着走着被公主瞧见色心大抢回府内这帅哥才高八斗学富五车前途无量可惜被公主看上后似锦的前程都葬送在公主床上。
版本二:这桓远和江淹原本是一对断袖楷模然而奈何容貌生得太好被山阴公主给硬生生的拆散全部来伺候她了情人被夺还得伺候情敌不恨才怪。
不管哪一种桓远当然都是对山阴公主恨之入骨仇深似海却又无可奈何只有借助与人谈论诗词歌赋来排遣忧思又或者偷偷幽会老情人她举办的宴会尽量是能不去就不去最好一年到头每天装病。
可后来她才知道自己对于桓远的这些猜测虽然不能说是全错但也几乎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