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桑招招手。道:“来我教你们一个打时间的玩意。”
她手腕一翻掌心握着一副纸牌。这是十日来她闲着没事做的无非是用些硬纸笔墨。虽然简陋粗糙。但只要能玩就好。
头两日只是三人玩牌到了第三日。花错伤势好了些也爬起来加入了战团纵然外面威武森严可是在舒适华丽地马车中却是另一片小小的欢快天地。
就这样一路张扬着回了建康也回到熟悉的公主府楚玉转脸对走在她身后的何戢一笑:“本公主想要进宫面见陛下驸马总不会不允准了吧?”
两人这一路上都不曾交谈楚玉忽然说话让何戢愣了一下他有些弄不清楚这女子的心思倘若换了从前的公主被如此形同押解着回来定会视为奇耻大辱深深痛恨可是这些日子来他偶尔偷瞧楚玉却见她一派从容怡然自得仿佛自己真的只是单纯的接她回府没有半丝强迫的意思。
楚玉平静地望着何戢她并不是真正地公主没有那种以自己为尊的意识虽然被迫离开让她有些不舒服但也不过是片刻功夫不能改变的就接受在有限地范围内让自己的心情好一些。
觉自己出神了一会儿何戢心中又有些恼怒他让自己地声音尽可能听起来嘲弄和冰冷:“可以但须得我陪同前往。”
楚玉轻笑一下:“这也无妨。请驸马稍待片刻我去换身衣衫。”
听她用了个“请“字何戢又是一惊但是没等他多想楚玉便已经快步离开。
楚玉走到东西上阁交界处那里桓远正在抱臂等待他见到楚玉俊美地脸容随即浮现歉意走上前两步道:“公主桓远无能近日一直被软禁于此。”他最后一次给楚玉送出信后第二日便现公主府被包围了外苑中换了一批人控制住了公主府而他也被告知禁足于此。
楚玉叹口气拍拍他的肩膀道:“这不怪你我也没想到。他们有心算无心兼之力量雄厚我们怎么都玩不过。”
只是她现在想知道为什么刘子业会忽然改变了对她地态度。
楚玉想了想拉桓远走到一旁又细细问了一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