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比谁都深算计比谁都重倘若不是有所图谋。你又怎么会特意来与我说项?”
他冷冷笑着双目虽然不能视物。但是他的感觉极为灵敏。能感觉到容止就坐在他身前甚至能感觉到他的视线和表情:“我说得是也不是?”那是一种极为奇妙地感觉。周围的一草一木任何物体地存在都逃不脱他的感知。
他虽然失去了视觉但其他几种感觉却运用充分到了极致。
容止也不反驳只淡淡道:“你既然说是那便是了只是我的图谋不不便告诉你。”
观沧海按下这一节道:“也好我们不问缘由只问结果只怕我不能应承你我父也便是你师父曾经受过何戢长辈的恩惠如今对方执信物所要承诺来了我身为人子自当代父行事。”
同样是承诺一边是父亲欠别人的一边是他方才输给容止地这却要如何衡量?
容止静静等着观沧海的后文。
观沧海笑了笑道:“所以你我再比一场倘若你赢了便可提出让我违背父亲遗言如此一来我放弃此行目的也不算为难倘若我侥幸胜过那么方才你赢我的那一局便作废。”
容止心中权衡一二知道这是观沧海让步的极限用两个承诺去打败一个承诺这对他而言已经很宽松了便点头应承下道:“如此甚好师兄可是还要手谈一局?”
他故意如此说观沧海也不动怒只平稳道:“你如今棋艺我已不能比倘若再来一局便是我存心让你了。”他伸手将棋罐朝容止那边推去随即拿起鱼竿站立起来“以我们的武艺决胜负吧如此也算简单明了。”
观沧海单手握竿鱼竿梢端轻轻点在雪地上纵然手执的不过是普通竹子制作的鱼竿但容止知道这鱼竿在观沧海手上会化作可怕的利器。
数年前他们分别之时他便不是观沧海对手如今数年过去观沧海潜心静修他却身体遭创健康大损差距更是加大。
但是容止什么都没说他只是掀开棋盘棋盘下地雪地里埋着一柄通体漆黑的长剑连剑柄到剑鞘都是深沉得不带一丝杂色的乌黑……拔出剑来剑身也是漆黑如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