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āo集似的,只盼着他能幸福,倒也没什么要求了。只是这心里刺刺的疼,好像最柔软的地方撞入了荆棘从里,不会被扎死,那痛却永远在,轻微,但却顺着神经一直到达身体的最深处。
不知是兄妹间的心灵相通还是怎么的,兄妹二人沉默一阵后,叶明闻突然说,“听说,北魏在年前突然在边界生事,而且看似图谋不小。虽然并没有实际开战,可皇上不放心,还是派了裕王去北地。北魏兵卒强悍,除了裕王,别人镇不住,若真是大年下被侵边,大家谁也过不好年了。”
石中yu表面平静,心里却突突luàn跳,假装无意地说,“他……我是说裕王殿下,已经离开太府都了吗?”
“是。”
“北魏怎么就不消停点呢?虽然妒忌大燕的土地féi沃,商业发达,但不能用通商的方式互利吗?一边臣服岁贡,又三天两头撕毁协议,这哪像一国所为,简直和街市上出尔反尔的小人差不多。”
“北魏人一向如此,不讲信义的。”叶明闻喝了一口酒,也假装无意地说,“不过裕王殿下神武,他若在,北魏人未必敢轻举妄动。想当年,对北魏人来说,他可是有魔鬼之名。”
“怎么回事?”她穿越过来的时间尚短,倒没听说过这个典故。
但想来,当今皇上也够为难的。慕容恪的封地叫北元都,与北魏接壤,如果放他回到封地去,虽说震慑了北魏,却又怕他借此做大,有了龙腾之势就再控制不住。但如果把他困在太府都,北魏一折腾,就得行兵一次,不仅劳民伤财,也颇为麻烦。若调另一个很有威信的去,比如陵王,西边又没人好守。大周看似老实,却也不能掉以轻心。
大燕在皇上的以上三代,已经因宫廷斗争折腾得千疮百孔,好不容易在永隆年间恢复了民生经济,若无再一代的巩固,也难免会重回hunluàn。唯有熙海,一直孤悬海外,反而受到的bo及不大。所以皇上以为,把熙海给了慕容恪,就是皆大欢喜吧。该享乐的享乐,该励jing图治的励jing图治,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