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烟锅子丢在一旁过来问,“你咋不早说,害我着急上火好几天。”
“我也不知道行不行,反正就是要下霜的日子,每晚子时过后,把干柴草或者是秸秆垛在上风处,点燃之后盖上湿草,这样就会烧出很多的烟,每亩地得堆五六个柴草堆。这样烧出来的烟就能把整片地的拢起来。霜就落不下来,差不多得烧到天蒙蒙亮才行,所说这法子不费什么钱,但是着实牵扯精力,大半夜都没得睡了。”荷花把自己记忆中的法子说出来给祝永鑫听。
“少睡几晚算个啥,那打出来的庄稼可都是银钱。”祝永鑫闻言心情大好,伸手刮了刮荷花的小鼻子道。“我去跟你爷他们商议一下,到时候若当真管用,爹给你扯花布做新衣裳。”说罢就一阵风儿似的跑了出去。
方氏咬断线头笑着说:“多久没见你爹这样,愁了好几日总算是放下了心事,到跟个孩子似的。”说罢见荷花那边没有动静,回头一瞧孩子已经又歪着睡着了,她轻手轻脚地铺欢/田/喜/地/贴/吧/叮/当/步/摇/手/打/开了卷在炕里的被褥,把荷花抱过来让她睡得舒服点儿,这才又开始继续做手里的活计。
老祝头也是个万事等不及的性子。听了荷花的法子觉得可行,立刻指使几个儿子按照各家的亩数堆好了柴草垛,并分配了任务,几个儿子每晚轮换盯着,一旦下霜就赶紧把全家叫起来去熏烟。
祝永鑫和祝老四把消息说给村儿里的相邻,至于有人信有人不当回事儿的,他们觉得自己尽了心就也不再去管。
柴草堆堆上的第三日,真赶上猪老三晚上去看着,他灌了几口黄汤子就窝在一个草垛子后头睡得香甜。
荷花前些天一直晚睡,一下子不用自己管了,反而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大半夜的还是披着衣裳起来出门看看,一开门就觉得外头寒气逼人。心里暗叫不好,蹲下往草叶子上一摸,更是凉沁沁的冰狩,赶紧回屋叫醒祝永鑫道:“爹,你出去看看是不是要下霜了?”
祝永鑫睡得迷迷糊糊,一听下霜腾地就翻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