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花对什么黄大仙儿的事儿自然是不信,不过回忆了半天,估计还是晚上巡鸡舍的时候,惊动的那个的确是黄皮子,估计被惊走的时候放了臭气,自己当时虽是上风口,但还是不留神吸进了一些,所以才有了梦魇,不过这会儿也没法说这些,只能由着家里去折腾。
第二天一早,方氏找人来家里瞧,哪人前后院地转了几圈,选了几处位置放了符纸,在后院装模作样地念叨了一番,最后把纸符意义地焚化,又进屋来看了看荷花,把手搁在荷花的头顶上,片刻之后对方氏道:“果然是得罪了大仙儿,我已经帮你们把大仙儿送走了,不过这孩子受了惊吓,得压压魂儿才行。”
“求大师指点。”方氏忙央告道。
“其实倒也不难,今晚子时,等孩子睡了之后,你拿一套孩子衣裳,从门外拎着进屋,一边走一边说:‘荷花,跟娘回家’,然后一直走到炕钱,在荷花头顶对着的地方把衣裳烧了,这回的事儿就算是化解了,以后千万要多加小心。”
方氏自然石什么都应着,不敢再有什么疏忽,晚上依言烧了衣裳,见荷花睡得安稳,这才算是放下心来,但是一整天都对祝永鑫止不住地埋怨,一想起来这事儿就唠叨几句。
祝永鑫觉得自己理亏,被说了什么也不吭声,只是白天趁着得空的时候,把后院儿的鸡舍有加固了一层。
荷花因为晚上招了梦魇,所以连着两天被方氏拘着不许出去,自然也就没法去山上拿字条,这天她躺在炕上,百无聊赖地看着栓子摆弄木头块,忽然听到院里想起来一个熟悉的声音:“婶子,荷花在家吗?”
“呀,齐公子,赶紧屋里请。”方氏的声音里满是惊讶和尊敬,但是却没了以前遇到齐锦堂的那种谦卑的感觉。
荷花翻身起来,又飞快地理了理头发,扯平了衣襟,见齐锦堂进屋就问:“锦棠哥,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然后抱着栓子道,“栓子,来,叫锦棠哥。”
栓子看看齐锦堂,那两个字对他来说有些难度,所以张了张嘴,最后折中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