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永鑫摇醒道孩子他爹,快起来,你听家那边是咋了?”
祝永鑫其实也是被敲盆的声音吓醒了,被方氏一推,一骨碌爬起来,套上衣服趿拉着鞋就往外跑,方氏举着灯追出去,顺手拎了柴刀给他,自个儿也拈了跟棍子壮胆,两家中间的篱笆门从来都不关的,所以虽说外头看着是两家,里面也跟一家差不多。
只见祝屋里亮着灯,祝永鑫推推门还是反锁的,就扬声问道,是我,出啥事儿了?”
祝在屋里大声喊道老2,你去房后看看,我咋一直听见后头有动静咧?我也不敢出去看,别是有啥的野牲口从山上下来了吧?无不少字”
祝永鑫听说可能野牲口,攥紧了手里的柴刀,举着灯绕到后院一看,雪地里竟趴着个衣着单薄的人,瞧头发和衣裳还是个姑娘家,也不是冻僵了还是受伤了,只有一只械地敲着墙。
方氏大着胆子上前查看了一下,那姑娘已经都神志不清,只有一只手还能动弹,赶紧搭着把人扶到前面。
祝这会儿也是起身儿出来,见扶的是个十来岁的姑娘,也惊讶得说不出话来,赶紧先伴着把人抬进屋,搁在屋里炕上又是盖被子又是给措手搓脚的,方氏又去煮了热汤给她灌下去,折腾了小半个时辰才总算是缓了。
见姑娘微微地睁开眼睛,祝尽量柔声地问姑娘,你是哪儿来的啊?”
谁知就这么一句话就把那姑娘吓得差点儿跳起来,支支吾吾地说我、我是跑、跑寻亲戚的,谁亲戚家已经搬走了,我出了她家的村子又走了路,所以……就到了这地方……”
祝是,哪里会被她这几句拙劣的谎话缩骗到,别不说,就这丫头身上杭绸的衣裳,脚上一双绣锦的木底儿鞋子,那个走亲戚的姑娘家会穿成这样。不过人家不想说她也不愿再问,把热汤搁在炕沿儿道既然这样,路过就是客,你在我家歇一夜,明早起继续赶路吧”
次日一大早,荷花和茉莉正站在院儿里用青盐揩牙的时候,就听见外头似乎吵吵嚷嚷的,博宁跑出去看了热闹说是城里的寻人,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