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她那是又气又怕,生怕你们出事才这样的,其实她心里只会比你难受的厉害,我也跟你说,以后可是得好好的长记性。”
“爹,我都明白,打在儿身痛在娘心,我不怨娘!”博荣点头道,“我知道娘是为了我好,而且本来就是我做错事儿。”
“行了,你看着博宁背书,我去瞧瞧你娘。”祝永鑫起身儿又回屋,见荷花已经架火开始做饭,就进屋推了推方氏道:“行了,跟我还装睡什么啊!”
“你少来烦我,若不是你教孩什么爬树,他能学会?我能这么担心?”方氏没好气地道。
“你这话说的可就是不讲理了,咱们村里孩那么多,不跟我学难道就没别处能学到了?”祝永鑫坐在炕边儿笑着道,“与其跟那些个半吊的学,倒不如跟我学来的扎实。”
“你这人……孩不老实就都是跟你学的!”方氏气结,踹了他一脚,自己又重新躺回去闭着眼歇着。
“行了,别绷着了,儿说了不怨你,还说打在儿身痛在娘心,你还有啥可别扭的。”祝永鑫回手推了她一把道,“让你吓得几个孩中午都没吃饭,我回来饿得要死也没口吃的,荷花这会儿架火做饭呢,你也赶紧地起来吧!”
“博荣真那么说?”方氏坐起身儿来问道。
“我骗你干啥,要不你自己去问。”祝永鑫问到外面酱爆鸡蛋的味道,肚越发的咕噜噜乱叫,拎起酒壶就出去道:“闺女做的菜就是香,来,赶紧的,可饿死你爹我了。”
一家人坐下来吃饭,荷花这会儿也觉得饿得不轻,上午走了那么远的山路不说,还受了好一顿的惊吓,这会儿觉得都已经潜心贴后背了,赶紧大口地扒饭,含含糊糊地问:“爹,死的那人是谁啊?是不是咱村儿的啊?”
“不是,是个不认识的,里正让几个小年轻的先把尸体给抬回来了,搁在村里的义庄暂且放着,打发人去周围的村和庄去问有没有人没回家呢!”祝永鑫也大口地吃着饭,“不过这事儿就说不好了,若他是个可怜没有亲人的,怕是就要官府出钱给发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