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那死去的人是你,而你是准备回乡准备娶的?是这样吗不跳字。里正看着下面的婆子问道。
“是,就是这样,半点不差”那婆子一口咬定是真的。
“既然如此,那为何刚才有一女子来认尸,说死去的是她的,连死去那人穿得衣裳,身上有特征都说得分毫不差,若你没有娶亲,那这位小娘子又是从何而来啊?”里正最后一句话提高了声音,把那婆子吓得浑身一抖,脸色也变得苍白起来。
婆子支支吾吾了半天才道这个,那、许是她认了吧”
“认?那我且问你,你可你身上位置有胎记吗不跳字。里正不等她开口又接着说道,“你十月怀胎生出来的,又养了那么多年,你不会告诉我你不他身上有胎记吧?无不少字”
“有、是有,但是……年长日久的,我都这么一把岁数了,又离家那么多年,早、早就记不得了……”那婆子拼命地咽着唾沫,似乎想要缓解的紧张,可双手还是死死地抓着的衣襟,身子也在微微地颤抖着,额头上的汗珠一个接一个的顺着脸颊滚落,她也顾不得去擦,弄得脸上的廉价妆粉已经花得瞧不出原本的模样。
“当真有胎记?”
“当真,的确是有”那婆子忙点头。
“一派胡言”里正用力一拍桌子,“你这个刁妇,想要敲诈讹钱竟然都骗到我们齐家村来了”
“啊……我、我没有,我说的句句属实啊”那婆子越发的紧张起来,眼睛也忍不住往围观的人群看。
荷花还记得之前有个人在人群中挑事儿,这会儿见她这样,越发的肯定了村里必然有人跟她里应外合,不然她来认尸的时候,也不能把那死者的容貌和打扮说得分毫不差。
“锦棠哥。”荷花拉拉齐锦棠的袖子,让他弯下腰来,在他耳边轻声道,“那婆子不是独自一人来闹事的,她在咱们村里有内应,上次就有人故意在背后挑事儿,刚才我见她一直在朝围观的人里头看,我想那人肯定不会过这样的好戏,这会儿肯定就在那些人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