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我家住的这几年我娘对她咋样,我家对她咋样,虽说爷奶平时都有拿粮食说是给芍药姐的,但是我家添衣裳,鞋子,物件儿,只要我们有的,绝对都不会短了芍药姐的,有时候若是好太少,都是紧着芍药姐用,我娘从来都是个宁愿和自家紧巴点儿,也都先对别人好的人。以前博凯哥刚去城里的时候,只要我爹进城娘都让他去看博凯哥,那次进城可是我跟爹一起去的,博凯哥对我们冷嘲热讽的,连我们拿去的都不收,就差拿笤帚把我们撵出门了,若是这样我家还上赶着用热脸去贴别人的冷屁股,那我家也着实太犯贱了”
梅子被荷花的话说得瞠目结舌,半晌都没把的思路理清楚,不明白事情突然会变成了这样。
荷花指指门口道小姑,你在这儿呆了好几天,也该回家了,我家现在累的累病的病,就不送你了。”
“你……”梅子被荷花这句没大没小的话噎得胸口一闷,刚想再说却又不说才好。
祝一挑帘子进来道梅子,你少裹乱了,娘说啥你就听啥,还跟着瞎起哄,你二嫂是啥样的人,我跟她一个院子住了这几年,我能不?你想想你刚才说的那都是啥话?”
荷花见张牙舞爪的样子也被祝看了个满眼,听她批了梅子便也不在吱声,帮方氏擦眼泪。
林氏给祝让地方道你坐,昨晚忙忙乱乱的都没顾上去跟你说这事儿,你咋了?听到信儿了?”
“哪儿啊,我这儿还云里雾里的呢,我早晨见博宁没去学里,我就家里看看,就正听到梅子在哪儿嚷嚷。”祝说着坐在方氏身边儿劝道,“你少搭理梅子,她素来都是听风就是雨,时不时地还听了风,跟她生气不值当的,等出去我训她。”
方氏拉着祝哭道,我真不知这是做了啥了,刚听见孩子他爹没事儿,还没等高兴就被人一顿的数落和指责,若真是我做的不好我啥话也不说,可我嫁到祝家这么多年,里里外外,不管是亲戚还是乡邻,哪个能说出我对谁不好,我对邻里的孩子都是能帮就帮,我会不让孩子他爹去管博荣?我如今也不孩子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