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也不是小丫头了。”
“喏,这个你好生收着。”齐锦棠从脖子上摘下一个挂着链子的银锁片,塞到了荷花的手里。
荷花低头去看手心儿里的锁片,那锁片只有巴掌大小,可能因为年头有些久,所以有很多细小的划痕,透着含蓄内敛的光泽,上面刻着“自然富贵出天姿,不待金盘荐华屋”十个字,她有些愕然地问这是……”
“这是我从小就挂在身上的,那天不是说了,上面的两句诗就是我名字的由来。”
“这个是你从小就带着的,我能收下。”荷花忙推辞道,这类一般都是长辈送了,从小就戴着的,她可不能随便收下。
齐锦棠拍拍挂在腰间的荷包,说我戴着这个呢!”说着便直接把荷花拿着锁片的手握在了手心儿里。
捏着还带着温度的锁片,又感受到齐锦棠掌心的热度,荷花觉得的心扑通扑通跳得厉害,虽说齐锦棠平时也常送给她,但是这种贴身的物件,代表的意义似乎就不仅仅是礼物了,想到这里连脸都不争气地红了起来。
齐锦棠拉着荷花的手说走,吧,雪真的越下越大了。”
一直走到家门口,荷花才像是下定了决心似的,从贴身儿的衣裳里头掏出个护身符,把红绳儿缠好扎成一小捆儿,低头塞进了齐锦棠腰间的荷包里,轻声道这是护身符,能保佑你一切顺利。”
接下来的几日,就只听到村里人说,齐家的要带着少爷和姑娘到齐老爷的任上去了,但是齐家下人多,所以收拾起来也用不着外人帮忙,不过村里的羡艳之声还是时不时地传到人的耳朵里。
无非就是说齐老爷的官儿肯定做得风生水起,不然也不会接妻小,大多都是对齐家的羡慕,顺带也教育自家的孩子,以后要好好念书,争取当官出人头地。
荷花总觉得齐不适在先,随后又急着要走,看齐锦棠的模样也不甚欢喜,其中怕是会有别的隐情。不过这种别人家的**,她最多只是在心里想想,自然也不会开口说。
城里的学堂已经开始上课,孙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