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的,就打心里觉得高兴。
小秀也抿嘴笑着说:“可不是,这孩子也不怎么哭闹,天天就是吃了睡、睡了吃的,跟那小猪崽子似的。”
“去,哪儿有这么说自个儿闺女的。”方氏笑着嗔道,“咱们宝儿这是给爹娘省心呢,你是没带过那难养的孩子,你别看荷花现在机灵懂事儿的,小时候老难带了,三天两头就病歪歪的,那时候小还说不出自个儿哪儿难受,就蜷着身子在炕上哭,连哭都不像别人家那孩子哇哇地哭,哭得跟那小猫叫似的,哼哼唧唧地,让人听着就心里难受,后来总算是好起来了,可真是不容易。”
“咋好好儿地说我咧!”荷花吐吐舌头说,“小时候的事儿我都记不清楚了,反正我现在好好儿的不就是了。”
祝永鑫也插话说:“就是,孩子现在好好儿的就行了,以前那也是……陈芝麻烂谷子的也翻出来说。”
“我就也是一说,过去就过去了,以后都好好儿的就行。”方氏又喂了宝儿几口,见小秀吃完了,就把宝儿递给她抱着,自个儿赶忙地吃了饭。
转天祝永鑫把郑大夫和博荣从城里接过来,直接先奔祝大姐家去了,先给把脉看了情况,说祝大姐身体的底子不错,虽说年纪稍微大了点儿,但是也用不着太担心,开了滋补和安胎的方子,一并都交给了傅先生,又嘱咐了平时需要注意的事项。
之后到祝家看了女儿和外孙女,晚上跟祝永鑫一道喝酒的时候便说:“亲家啊,咱们两家认识这么久,又做了快两年的亲家了,有啥事儿我也就不跟你藏着掖着的直说了,博荣以后的前途,你家到底是咋打算的呢?”
祝永鑫听了这话一愣,喝了口酒才说:“亲家,不瞒你说,这事儿我也问过博荣,不过他只说自个儿已经有打算了,让我不用担心,唉,孩子大了都有自个儿的主意了,而且他自己念书识字懂得大道理的,肯定比我这样只会种地的懂得多不是?他如今也当了爹,不是个毛头小子了,所以我寻思着他自个儿心里应该有数的。”
郑大夫便干脆把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