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偷着来送个信儿,不敢帮得太明显了,实在抱歉。”这孩子说完竟然牵着自家的牛出了小路,直接跳上牛车就赶着走了。
荷花也顾不得追他再问,忙回屋去找方氏商议。
方氏听说了这事儿也惊得不轻,又担心良子的伤势,赶紧扯出个包袱皮,包了药和干净的布和衣裳,塞给荷花道:“你爹去你爷奶那边了,你去把这个给他,然后让你四叔跟他一块儿去瞧瞧。”
“诶,我这就去。”荷花一路小跑地到了老院子,上气不接下气地说了这件事,跟着祝永鑫一起,叫上祝老四套了车就赶紧走,芍药在屋里听到信儿追出来的时候,几个人都已经出了小路口,只能自己扶着门框急得直跺脚。
杨氏在屋里看着芍药的模样,叹气地上前几步道:“你这丫头,你若是自个儿当真有这个意思,就得自己多上点儿心,不能指着人家想到你的好处再来找你,到时候怕是黄花菜都凉了。”
芍药的脸上一紧,垂头轻声道:‘奶这两日都明里暗里地提点了,他也不接口说什么,我、我还能有啥法子。’
杨氏不禁有些恨铁不成钢地点点她的脑门道:“你这丫头,若是有你爹那一半儿的心眼儿,都足足够用的了。”
“奶……”芍药回身抓着杨氏的衣角道:“我爹现在都不知道在什么地方,我娘也又改嫁的到别处去了,我、我以后就只有爷奶给我做主了。”
“唉!”这话把杨氏心里说得陡然一酸,伸手环住了芍药,轻拍两下说:‘行了,奶心里有数。”
把良子从赵家村接回来的时候已经是接近傍晚时分,方氏从屋里出来急忙地问:“人咋样了?”
良子躺在后面的车板上说:“婶儿,我没事!”
“还说没事儿?”荷花气得说,“脑袋上被打了那么大的一条口子,我听你邻居的那个婶子说,把你抬回去的时候,你整个人都叫不应了呢!更不要说身上的伤了,那赵老拐家跟你到底有啥过不去的坎儿,要下这样的狠手打人?”
方氏一听到说是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