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地扬长而去。
微露摔倒在路边,半晌才撑着身子起来,对周围看热闹的人视若无睹,也懒得扑打身上的灰尘,揉着摔疼的手肘,先走出了孙家的宅子附近,找人问了路寻到书院附近的宅子,谁知已经人去屋空,阮妈也没了踪影,只留了铁将军把门。
微露走投无路,蹲在门口哭了半晌,又起身儿朝南城那边走去,待寻到荷花家铺子的时候天色早就黑了,她径直冲进去,见只有两桌还有客人,冲着离着自个儿近的一桌,扑上去就掀翻了桌面,桌上的碗碟稀里哗啦摔了一地,汤汤水水也溅得到处都是。
刚想转身去掀另外一桌,却已经被人反扭住了手臂,顿时动弹不得,嘴里却叫道:“荷花,你出来,都是因为你才害我被赶了出来,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虽然年纪小,可那心气儿可不小,我不信你对孙建羽就没有半分的企图,难不成还想做正房太太不成?”
荷花听得这骂声才凑过来看来人竟是微露,莫名其妙地问:“你这到底是要干什么,上午先是弄了个女人来我们店里,说话阴阳怪气的也就算了,怎么晚上还来我家铺子瞎闹?万幸这会儿客人都散了,不过是我自家在吃饭,不然怕是得被你搅合了不少生意,我跟你似乎连话都没说过几句,我到底招你惹你了?”
“你少装出一副无辜的样子了,肯定是你跟少爷说了什么,所以少爷才不要我的……”微露说着就呜呜地哭了起来,“少爷对我一直很好的,每次说话都对我笑得很温柔,可是只要你在旁边,少爷便只跟你说笑,对我冷冷淡淡的了,都怪你……都是你不好……”
荷花只听懂了个大概,觉得似乎是跟孙建羽有关,但还是不明白微露为何弄得如此狼狈的模样来自家大闹,头疼地抬头去看拧着微露胳膊的博荣。
“我中午跟建羽到宅子的时候,就听阮妈说微露被孙家的太太知道,着人给领到孙府去了,而后建羽就也急匆匆地回家去了,下晌也没来学里,只有个小厮来给告假,我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博荣也是有些搞不清状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