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棠哥真是会取笑人,金大叔去吃冰水,我请一碗总还是请得起的。”荷花笑着把金巡捕送出去,然后又对周围的人说,“各位大叔、婶子,哥哥姐姐们,今个儿阄得这样给大家添乱了,如今屋里乱七八糟的也没法吃饭,大家若是想光顾·便请等我们下午收拾收拾,晚间再来吧!”
周围的人寒暄着各自散了,把屋里的客人也都送走了,荷花顺手翻了门外歇业的板子,关好纱门叫后厨的人把碗筷都收下去·这才沉了脸色道:“好端端的也不知道这是哪里得罪来的人?”
孙建羽的脸色依旧铁青,听了荷花这话才道:“城里各处我都着人打了招呼,只要还想在城里混的谁敢来动我的铺子,定然是冲着我来的了。”说罢攥拳在桌上狠狠地砸了一记,“该不是那小贱人又起了什么歪心思吧!”
其余几个人都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面面相觑着谁也不好接话,最后到底还是博荣与他最是相熟,便拍拍他的肩膀道:“好端端的这又是闹哪样?如今你我天天都埋头念书·难道还能得罪了什么人不成?再说什么贱人贵人的·都定了亲还这般不稳当,若是让你娘知道·怕是又得训你了。”
荷花听了这话顿时挑眉朝孙建羽看去,面上挂了喜色道:“建羽哥定亲了?这般喜事怎么也没说一声,咱们也摆一桌给你庆贺庆贺。”说罢又埋怨博荣道,“大哥既然知道都不给通个消息,当真是越发的不跟自家人亲厚,只跟建羽哥穿一条裤子了。”
博荣闻言哭笑不得地说:“你这话说得可真是······我最近念书都来不及,哪里有空想着这许多的周全,罢了罢了,我也不跟你计较,算我的错,以后不敢了还不行?”
“既然如此,你们也不能只顾着念书,那还不都念得傻了,还是得多做些旁的事松快松快的,拣日不如撞日,今晚定一桌酒菜给建羽哥贺喜好不好?”荷花欢快地打算道,“时候不早你们先回书院去吧,晚上下学的时候我去找你们。”
孙建羽盯着荷花的眼睛没有说话,被博荣推了一把才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