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咱们对她如何。就凭着几块银子就说什么两清不两清的,可也真是有脸。”
博荣帮妹妹揉着手臂上的淤青,脸色也有些不豫。不过还是皱眉劝道:“以后少去跟她搀和便是了,左右再过一年也就嫁出去了。”
“再过一年就嫁出去?”荷花顿时被这句话吸引了注意,“再过一年芍药也不过才十四,怎么嫁得这样的早?”
“陆家的哥儿今年都二十五了,再拖几年也不太现实,便说定明年秋收后完婚。虽说年纪是有些小,不过爷奶已经应了。咱们做小辈的自然不好说什么,听大人安排就是了。”
荷花闻言伸手搂住了博荣的胳膊,心道自己可不要嫁得那么早,十四岁,完全都还没成年,想到就觉得恐怖兮兮的。
博荣自然是不知道荷花是什么心思,不过却取笑她说:“如今芍药的定聘之礼下了,就算是正式的定下来了,咱家的门槛儿,估计就要被十里八乡的媒婆给踩破了。”
“啊?”荷花后知后觉地张了张嘴,“芍药定下来了跟我有啥关系。”
“她定下来了就说明你可以说亲事了,自然就会有人上门儿提亲的。”博荣揶揄地说。
荷花甩手起身儿道:“大哥越发没个稳重样子了,拿这种事儿来取笑。”
不过还当真让博荣给说中了,第二日,村里的金媒婆就甩着帕子上门道:“祝二嫂子在家不?”
方氏挑帘子迎出去看是金媒婆,忙迎进屋来道:“今个儿是什么香风把金婶子吹来了?快屋里坐吧!”
金媒婆扭头看见靠院墙那边祝永鑫搭的瓜架子,便摇着扇子过去道:“不进屋了,如今天热儿在这儿坐着正好。”
方氏便朝屋里喊荷花倒茶,自己也出去陪着说话儿:“金婶子从来都是无事不登三宝殿,今个儿可是有啥事儿?”
“瞧你说的,咱们乡里乡亲住着,咋还不许串个门子。”金婶子七拉八扯地说了一堆闲话,直到看着荷花端了凉茶出来,才渐渐转入正题道,“祝二嫂子,别的不说,只讲咱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