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送行宴,自然没法推脱。”齐锦棠声音有些含混不清地说,在荷huā轻柔的按揉下又渐渐开始瞌睡。
“已经走了?”荷huā闻言有些惊讶,没想到竟然会连夜离开,也不知道为什么这样着急“我都还没来得及跟周夫人道别呢!”
“周大人打的就是这个算盘。酒席都要散场了,大家都有些醉意了,他才突然说自个儿要赶夜路离开,不许任何人送礼,然后一起喝了个痛快……”齐锦棠的声音越来越轻,最后干脆没了响动。
荷huā放轻了动作,招呼苗儿进来道:“去前面告诉一声,就说爷今个儿身子不适。上午不去衙门了,有什么事儿让前头送个话进来。”
齐锦棠一觉睡到晌午,也不知道是真的睡足了还是被饿醒的。都不用撩起床帐就能闻到外面有饭菜的香气,翻身起来,见荷huā坐在窗前看信,凑上前问:“谁来的信?”
“是博宁和栓子写的,今个儿刚送到。”荷huā将手里看完的这封递给齐锦棠“这还是他俩在家时候写的呢,路上着实太远了,这么久才送到,此时两个人许是已经在船上了,也不知道他俩会不会晕船。希望一路平安才好。”
“博宁的字写得越发好了。”齐锦棠接过来还没细看,只扫了一眼就先夸道。
“那是,也不看当年是谁教的。”荷huā忍不住臭美道。
“博宁资质好,自个儿也肯努力,当初底子没打好都能练成这样,着实难得。”齐锦棠忍着笑说。
“底子怎么没打好了。我的字不好看吗?”荷huā凶巴巴地做生气状。
“好看,你写的最好看了。”齐锦棠赶紧安抚道。
“一点儿诚意都没有。”荷huā皱皱鼻子,轻哼了一声。
接下来的十几日,不管是衙门里还是家里都十分安宁,但是这样平静等待的日子,却让人过得着实难耐。
齐锦棠心里惦记着整修河道的事儿,但是上面的公文却是迟迟都不下来,心里着实踏实不下来,生怕回去之后又起了什么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