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博荣抬手挠挠头道:“我不过只是挂了个名字,什么都没做,为何也让人疑心。”
“你最近每日都回来这么晚,到底是去做什么了?”荷花忍不住问。
“这段时间因为要替建羽遮掩,开始没处可去便请几个相熟的人出去吃饭喝酒,后来那些人又都要回请,三番四次的折腾,应了一个人的请·其他人的就推辞不掉,最后就越发不可收拾。”博荣头疼地说,“要不你帮我想个法子·我这几日都头疼死了。”
荷花想起小秀说的,博荣身上总有女人的脂粉香气,但是这会儿孙建羽还在场,自己也只是妹妹的身份,问这样的话似乎有些不太合适,便把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等着小秀儿自个儿去问罢了。
随后几个人到花厅坐着说话儿,小秀得了消息也出来招呼,但一眼就能看出那眼睛定然是哭过的,但大家都只做不知的当没瞧见。
孙建羽当着博荣的面儿给小秀赔了不是·把事情的前因后果说了个清楚。
小秀听了这话,心里悬着的石头终于落地了,旋即便不好意思起来,这几日自己胡乱猜测也就罢了,还把荷花一道牵扯进来,如今连孙建羽都知道自个儿拈酸吃醋·偏还吃错了地方,着实是太丢人了。
荷花见误会已经解除了,也瞧出小秀难堪,起身儿道:“行了,事情解决了,我也得赶紧回去了,家里两个小的黏人得紧,一时半刻都离不开我,出来大半日,回去又要被缠着闹了。”
博荣起身儿道:“我刚从关溪县带回来些笋干和小菜,估摸着你爱吃,还想着打发人给你送去,正好你便一道带了回去。”
“到底还是大哥疼我。”荷花闻言笑着说,“你陪着建羽哥说话儿,嫂子陪我去看看。”
两个人从花厅出来,荷花便把今个儿的事儿一五一十地跟小秀学了。
小秀拍拍心口,长出了一口气道:“我不能昧心说我不在乎,但是比起他纳妾,我更在乎的是他信不信我、瞒不瞒我,如今误会解开了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