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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渝捏着手帕,呆呆看我一会儿,依旧厥着嘴,微微蹙起了眉:“公主不舒服?”
“嗯……”我懒懒应了一声,没打算隐瞒他什么,躺回软塌上轻轻道:“昨晚病发的后遗症。”
“你……没事吧?”炎渝看着我,略带踌躇的问,被泪水洗过的桃花眼清亮润泽。下睫毛沾着点点晶莹的水珠,让人忍不住伸手将之抚去,而我也是真的就那么做了。
我跟炎渝同时愣了下,我假装随意的收回了手,眼眸含笑,笑中带着一丝调侃:“渝渝,这是在关心我吗?”
炎渝横白我一眼,冷哼一声,没有说话,算是默认,这小子总是这么别扭。
我轻轻一笑,闭上眼睛养精蓄锐,意识变得有些迷糊,呢喃:“没事啊……暂时死不了!”
在彻底睡着之前,听到炎渝鄙夷中略带火气的声音:“你那么坏,怎么可能死?别人地狱都不敢收你。”
哎!这家伙怎么这么容易生气?不好,真不好!怀着这样的想法,我在马车晃晃悠悠中进入梦乡。
马车停下,小果的声音从外面传来:“公主,渝公子,到了。”
头舒服的蹭了蹭,感觉头下软软的,鼻吸间有一股很干净的味道,让人感觉很舒服,并不是我的枕头,幽幽睁开了眼,我发现自己居然躺在了炎渝腿上。
炎渝端坐在软塌的一头,精美的脸颊红润如熟透的苹果,见我醒了过来,眼神有些慌乱的瞟动:“那个,你睡着了,怕掉下去,就拉着我过来了。”
“哦!”我迷蒙的坐起身。我说呢,明明记得他坐我对面的。炎渝立马如释重负的起身,慌忙下了马车。看着炎渝那有些落荒而逃的背影,我眨了眨眼。
其实软塌旁边有一个可以伸缩的护栏。专为我在马车上睡觉时保护我不掉下软塌所用,一般坐着的时候就将之收起,我刚刚睡着得太快,完全忘记将护栏拉上。
炎渝不是第一次坐我的马车,他应该是知道护栏存在的吧?
不愿多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