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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冬的太阳照着午后的街道,有种淡淡的无力感,但人们还是很珍惜这难得的温暖,出来逛街的、会友的人很多,街上显得十分热闹。
周子韵正坐在去往南洋的马车上,她的对面坐着的是一副棺材脸的袁熙呈。想起十天前,同样的路线行程,袁熙呈的表现那是叫一个温柔体贴。如今只是坐在车上的女子少了一个,他就又恢复成自带制冷技能的人体制冷器了。
周子韵已经不记得那个混乱的下午是怎么度过的了。她只知道,那天她将水打好,替袁熙呈净脸净手后,将温了大半天的饭菜给他送到房间,等侍候他吃完饭,便想着是否该问问他对如何逃出京城的打算。
结果当她正准备开口时,门外突然传来很大的动静,她走出房门想看看到底出了什么事情,就见一队穿着飞鱼服的锦衣卫冲了进来……
后来具体发生了什么周子韵也不清楚,她只知道袁熙呈被锦衣卫带走了,但锦衣卫对袁熙呈的态度不像是对朝廷重犯,反而很恭敬的样子。而她则被关在那个院子整整七天,期间没有人对她说明外面的情况,让她紧张的心悬了又悬。
就在她快被憋疯、坚持不下去的时候,突然来了一个女官领她出了小院。“到底是让死还是让活,这回总该有个结论了。”周子韵带着如释重负地心情和那个女官上了一辆马车。
后来的经历简直就像做梦一样,周子韵坐着马车一路进到了皇宫里,见到了宝瑞帝,宝瑞帝还对她表示了如沐春风般的关怀。
更让周子韵惊悚的是接下来宝瑞帝和袁熙呈之间的谈话。那里面满满都是奸/情,不,是内情的感脚让周子韵都想要将自己的耳朵捂起来,以免自己听多了皇家辛秘被灭口。
“你真不愿留下吗?如今太子已去,太子之位空悬,你身带金色火焰胎记,是当上太子的最佳人选。你就不能留下来帮父皇的忙吗?”宝瑞帝言辞恳切地做着挽留。
袁熙呈似乎已经铁了心想走,连面对太子之位的诱/惑都不为所动,“儿臣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