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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过热闹繁忙的大街,袁熙呈跟着翁依依一路七拐八弯到了一个小巷子里的旧楼房前,楼房五层高,红砖砌成,但年代已久,从外面看那墙壁和窗框都已经破败腐朽,走进昏暗斑驳的楼梯,楼梯两边的墙面满是污渍和鞋印,黑得完全看不出来曾经的颜色。
上到到了二楼,有一条长长的楼道,楼道两边里堆满了锅碗瓢盆和一些杂物,只留下仅供一人通过的窄小过道,袁熙呈小心翼翼地避开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和翁依依一直走到楼道的尽头,翁依依打开了二楼最里侧的一间房门。
屋里只也一扇窗户,尽管现在是大白天,天气也很好,但因为玻璃上布满了灰尘,房间里显得非常暗淡。
说起这玻璃的名字还是袁熙呈从护士那问来的,他在医院的病房里刚发现这东西的时候,还以为这间医馆十分了得,居然用这样大块的整面琉璃做窗子,说明医馆的奢侈和财力的足够雄厚。
要知道这窗户上镶的玻璃可比他以前见过的皇家御用琉璃不知强了多少倍,更薄更透明不说,还能有这么大的整块。但后来时间长了,袁熙呈发现别人对着窗子并无异色,才想到这可能是现代社会的发明,在时代只是最平常东西,刚才他一路走,一路细看,果然见街道两旁所有的商铺都用玻璃做窗,连这栋看起来破败不堪的旧楼,都装有玻璃窗。
房间里扑面而来的空气里散发着一股子霉味,简单的几样旧家具早已磨损得掉了漆,表面也脏兮兮油腻腻的,整个房间给人一种腐朽霉烂的感觉。
翁依依把袁熙呈带进屋,也不理他,径自去了里间的一个小隔断,换了身衣服就出门了,出门前还不忘嘱咐他把中午饭做了。
袁熙呈好歹曾经上过了四年战场,就算一直是养尊处优的国公府世子,上战场后又是将军,但没见过猪跑也吃过猪肉,所以做饭还是会一点的。
虽然他心里对翁依依这个妈妈没有认同感,但自己毕竟占了她儿子的身体,所以只要她提出的要求不过分,袁熙呈还是愿意按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