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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跃进!赵永远呢?”
“永远….永远….永远病了,他…感冒了,休息,你有事就跟我说吧,国际长途很贵的,快点讲吧!”
蓝宁一愣,琢磨着哪儿不对,不过暂时顾不了那么多了,跟孙跃进简单交代了几句,便挂上了电话,毕竟很重要的事情,她还是不太相信孙跃进的。
这个赵永远是个铁人,没听说过感冒这种病还要休息的,她心里隐隐觉得哪儿不对,可是又说不上来,突然慌慌的。
可是现在来往美国,还不是太方便,她一时回不去,只能祈祷不会有什么事情发生。
不过忙着国外开店的事情,也就顾不上那么多了,只是跑来跑去,发现理想很丰满,现实太骨感了,需要的资金还有需要办的事情,凭借她一个人,是成不了事情的,其余的人,全是靠她当主心骨的,一个能出头的人都没有,可是,她好累滴说。
突然想念赵永远,想想做个小女人,依靠着他,那种感觉,其实挺好的,要不是这俩人的命运太折磨人,她也不至于把自己整得跟女强人一样。
毕竟不是铁人,蓝宁还是生病了,高烧39度,没有去医院,虽然中国友人中的女伴,也照顾了一次,但始终感觉除了利益关系之外,毫无感情在里面,于是便客气了一下,打发走了。
自己迷迷糊糊地躺在异国他乡,一张冰冷的床上,虽然还没有入冬,但是感到四处冒风,浑身发冷,把被子重新掖了掖,又沉沉地睡去,没有水,没有吃的,也没有力气。
昏睡中,她感觉一个凉凉的东西,附在了额头上,星星点点的水,开始滋润干燥裂开的嘴唇,缓缓流入口中,这感觉舒服极了。
过了不知道多久,感觉温润的嘴唇,附在自己的嘴上,有些略微发苦的液体,缓缓流入自己的嘴里,惯性地吞咽了下去,几次往复,对方停止了动作,蓝宁又沉沉睡去。
再次醒来,是被….热醒的…..
不过精神好多了,烧也应该退了,全身感觉满血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