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们来交货时,你问下她们的想法。至于那三个绣娘,在契约未到期时,未经过我们的许可,私自过别家店铺做活的行为,我们这次也不能轻易饶过她们。她们要是一会自觉的过来同我们说事情,我们看着她们店里做过活的份上,我们放她们一条生路。
只是要她们按着契约,赔偿我们的种种损失。如果她们今日不过来道歉说明事情,我们明天一早把这事告到商会去。”木根望着江婉沐低声说:“我不想放过那人,明知她们是我们订长契约的绣娘,竟然明晃晃的抢人。”江婉沐听得一笑,冲着他说:“现在没什么人。我闲着没事,在店里面多呆一会。你去同苏掌柜好好说话,他经事多,一定有好的法子对付这种人。”
木根一脸郁闷的神色,给江婉沐推着出了布店。江婉沐站在柜台里面,那林子一双眼睛盯着她,盯得她实在受不了,直接说:“你有话就说吧,趁着现在店里没有客人。”林子有些脸红的望着江婉沐,低声说:“东家,你这样太过心软,不好。
东家给我们的月银,不比别的店少,何况我们还比别的店里的人,多休两天,事多不能休息时,也另外补银给我们。何况在我们店里面长期做活的一般绣娘,东家给的银两同别的店面管事一样多。店里刚过来交活的绣娘,听说后都摇头说‘她们三人太傻,太不会珍惜东家和掌柜的心意,竟然愿意相信那人白说一句加薪话,十有**,活完成了,那月银比我们这边还要少。’那边管绣娘管事的月银,听说同我们店里一般的绣娘是一样的月银。”
江婉沐听得有些惊讶起来,林子这样一个店员,竟然知道别人店的管事一个月有多少月银的事情。江婉沐望着他直接问:“你怎么会知道别人店里面的这些事情?”林子有些脸红起来,低声说:“东家,我家里许多的亲戚在南城里营生,虽然大多做的是仆役的粗活。可是象这样的事情,只要张口就能打听到消息。
各家店管事的月银一般差不多,只是那间店的东家太过小气,他手下的管事的和店员,不管这月活多活少,那月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