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方正的神色,他没有从前那份明朗爽快的气质。神色里有了几分阴郁。想来那对执念深深双亲,从来没有放弃在精神上面折磨自已的儿子。江婉沐叹息着点头说:“这些年难为你们夫妻两人了。”方正瞧向神色轻松自在的江婉沐,他脸上露出苦笑说:“其实过苦日子,我们夫妻都不怕。只是如今这种日子过得太过窝囊,因为我爹娘两人,我们夫妻不得不受控一个贱女人。”
他的神色里有着明显的愤恨,这话听得江婉沐皱眉头瞧着他说:“你们两人怎会受她控制?碧绿曾经是我义嫂用得着的人。按理说,她要放手收拾一个不守规矩的人,不会是什么太难的事情。”方正的脸红了又白了,江婉沐瞧着他的神色,突然间明白当中大约有不能向外人诉说的苦衷。她轻轻的转开话茬儿,说:“你们又和你爹娘共居一院生活吗?”
方正摇头说:“没有,我爹娘两人都想和我们居在同一个院子里面,只是我爹不肯放手那个女人,我娘亲不肯自已搬来和我们住。我有两个孩子。我如何敢和他们三人住在同一个院子里面。我在不远处,给他们一人租了一个院子住。幸好是如此安排,那个女人原本想害了我娘亲,结果那碗东西给她的孩子顺手端着喝掉。我们本来是要报官处理,我爹爹一心护着那个女人,我只能把事情通报给里长听。
唉,里长带人来过,那个女人却又改口说自已的孩子是生病没有的,她那样说。只是想给我娘亲添堵。我爹娘两人吵了这些年,那回竟然同心协力帮着她做证明。小姐。你说我们碰到的是什么样的双亲?”发生这样的事情,如果杵作要查验,家里人有别的说法,一般的杵作都不会自找麻烦。
江婉沐实在想不明白方正娘亲为何在这样的情况下,还愿意帮着那女人说话。方正的爹爹心里明显没有她,为了那个女人,他能把方正和吉言这对兄妹舍弃。江婉沐原本以为按方正娘亲的性子,瞧有白方正爹爹的心思后,她如果发作不了那个女人,也不会再与男人纠结下去。方正娘亲如果还不能醒悟过来,只怕伤透心的方正和吉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