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大事情,你还是要跟吉言先透露些出来,方正不会隐瞒吉言,到时那边传信过来,只怕事情已经成了定局,吉言一定会受不了。”木根轻叹着点头说:“妹妹,你说方正爹糊涂吗?放着大好的日子不过,要跟一个烂女子瞎胡闹。他老了后,还不是害方正要操心。”
兄妹两人对看着叹息,连皓大步行进来,他一眼瞧到他们的神色,他行近过来眉头一皱问:“婉沐,谁惹你们心烦?”江婉沐瞧着他轻摇头说:“客人们来了吗?”连皓见到江婉沐转开话茬儿,他微微笑着说:“是我早些过来瞧瞧,我过去瞧过了,现在万事俱备,就等时辰到举行上粱仪式。走吧,性子急的客人,此时应该也快到了,我让人在路口迎他们,我们做主人家去院子门迎客。”
江婉沐跟在连皓的身边往外面走,她回头望一眼停在原处的木根,开口催促说:“哥哥,你和嫂子要帮我招待客人。”木根的神色缓和下来,他笑着点头说:“我和我爹去那边院子招呼先到的男客,你嫂子在外面陪你接待女客。连将军,你到时有事直接找我。”他小跑着往前面去,连皓回头伸手扯下江婉沐的手,说:“我瞧着你们现在的神色不错,刚刚怎么象有人得罪你们一般,两人都是一脸闷闷不乐的神色。”
江婉沐从他的掌握中抽出手,听他在身边继续说:“婉沐,你和你奶哥的性子太过软善,这受了气,找准时机寻回场子就是。你们两人只会闷着不发作,别人不逼到你们头顶上来,你们就一味死忍着。婉沐,你奶哥是无药可解救,你那奶嫂子的性子,软得还不如他。你啊,运气比他好,以后有我护着,我看谁敢欺上你的头顶来。婉沐,我今日请了一天假,一会仪式过后,我们回去好好说说话,说你被人欺负上门的事情,还有你被冤枉得都不敢出声的事情、、、”
江婉沐第一次觉得身边伴着这么一个人,听着他类似关心的嚣张叨唠话,她有了安心的感觉。连皓瞧着身边眉眼低低的女子,他伸手过去拉扯她,又被她闪开去。他一时气极说:“你在外面这些年,唯一学会的是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