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话就说。”
“是,大人。”林小竹知道这些当官的老奸巨滑,那眼光锐利得很,稍不留意便被会看出马脚,当下一面抽泣着,一面战战競競地把情况述说了一遍。说法跟官差问时一般无二。
邹大人皱着眉头,盯着林小竹看一会,这才道:“你是说,你被人捂住了口鼻。便晕了过去。醒来后,便在这柜子里了?”
“是。”
邹大人又转过脸去,看着袁天野:“袁神医。你原来一发现你这婢女不见,便马上叫人搜查了这点心铺子吧?”
他一面问着这些废话。脑子里一面转着念头,怎么来和这个稀泥。把这个案子就查到这里为止了。毕竟,人找着了嘛,事情也就可以结束了。
在京城里做府尹,要想保住这顶乌纱帽,那必须什么情况都得摸透,哪些人得罪得起,哪些人得罪不起,要做到心中有数。
而这位袁神医,虽说没有官职,只是一介平民,但近年来却没人敢轻视他。因为他医术高明,皇上的命都要靠他保着,朝中许多大臣的病都靠他医治,甚至端王爷的病也离不开他。可这点心铺子,背后的老板身份不简单,那是个二品大员,是文坛上的领袖,北燕国清流的代表人物;而且,他的背后,还站着端王。
这两边他都不愿意得罪,也得罪不起。所以这个案件的处理办法,那就只有一个——和稀泥。
袁天野自打邹大人倒打一钯,便知道了他打的什么主意。当下隐蔽地做了一个手势。跟着袁天野进门的袁十一见,便悄悄地退了出去。
袁天野这才道:“邹大人,小民今日出来,只带了两位仆从,想要搜查也无从搜起;再说,小民既然是平民,自无权搜查别人宅铺。那时情急之下,也就四处找了一找,可谈不上搜。这找不着了,才敢报案不是?否则,岂不是无故惊扰官府?”
说完,他满含深意地看了邹大人一眼:“邹大人,小婢虽然找着了,但事情的发生,总是有一定的因由。我听说,近来京城周围颇有些不太平,好几位年轻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