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轿子进门拜了天地,一切都晚了。”林小竹急道。
“是你舅母,你舅母逼着小春嫁给她的侄子。”旁边一心直口快的花婶见柳婶磨磨叽叽不说话。心里着急,冲口而出。
“我舅母?逼小春?”林小竹眉头一皱。
虽然隔了四、五年,但花婶却认为林小竹并没变,像是以前那么可爱善良,否则小时候受舅母虐待,不会还托人带银子回来。当下也没顾忌,道:“是啊!小竹你不是托人带了一百两银子回来吗?你舅舅家用那笔钱,盖起了新房子,又买了一大片田地。佃了人来种地,成了大地主了。夏山把他家人接出去后,你舅舅就当了里长。你舅母现在在村里可神气了。她侄子到村里来玩,见到小春长得漂亮。便上门提亲。柳嫂子看她那侄子不成器,不乐意,你舅母就说小春的弟弟小雾偷了她们家的东西。定要捉他去见官。她那侄子又装好人上门来,说只要他家答应婚事。就不追究小雾的罪状。柳家被逼得没法,只得同意。这不。轿子才抬出村,可怜小春在轿子里哭得死去活来。”
林小竹话还没听完,就气得满脸通红:“那我舅舅呢?就没出来说句话?”
“你舅舅倒是劝过你舅母。但你舅舅前年得了一场大病,身体一直不大好,家里家外都是你舅母张罗,他的话在家里也不大管用了。”
林小竹点点头。当年秦氏之所以怕夏大柱,就是因为夏大柱一身力气,她不听话就要挨打。现在夏大柱没力气,打不过她了,她自然就不怕了。
她转过身,看了袁天野一眼,正要说话,袁天野便道:“我已经打了手势让袁十他们下来了。一会儿就让他们去把轿子拦住,将新娘子带回来。之后的事,再行处理。”
林小竹心里一暖,心情顿时好了许多。她这一世,有袁天野相伴就够了,实在没有必要为了那些极品亲戚而气恼。
大家这才注意到站在林小竹身后的袁天野。袁天野自经历了那大半年的磨难之后,变得更为内敛沉稳,即使站在那里不动不说话,身上也有了一种挥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