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与大理寺卿府的贵妾非你莫属!”
林夕落微怔之余不免冷笑,口中道:
“姨祖母为绮兰姐姐纳亲事,瑕玉姐为贵妾。这本应顺理成章之事,却让孙女成了垫背的,此仇我为何不报?好歹孙女姓‘林’字,是祖父孙女,不是任主子们使唤的奴才。我凭什么要听之任之去做那贵妾?”
“孙女恶名传扬不假,‘匠女’之名也认,但这乃孙女所愿。如非所愿,我凭何听从?为免父亲不认、孙女反驳,便一而再、再而三的让‘宗秀园’出事,先让父亲调职之事落于三伯父手中、随即瑕玉姐与我同日及笄、再次为您所雕‘百寿图’起火。我成了被选之贵妾?”林夕落冷笑,看着自己的手道:
“如若我从。我不配姓这个‘林’字,去抽巴掌、去砸院子我觉得污此双手,故而便硬着头皮来为祖父出此下策……一名姨太太可控林家,祖父这二品可觉踏实?林家大族的‘规矩’二字是摆设?孙女有此疑问,不知此理祖父可认同?”
林忠德冷哼一声,“歪理歪说,倒是硬气。”
林夕落道:“谢祖父夸奖。”
林忠德怔了片刻,但见她并非自嘲,却在等候他言,林忠德沉默半晌。开口问:“你与魏大人……有何关系?”
“无关系。”林夕落怔后回答,本还欲再补两句,却未多叙。林忠德略有不信,也未再问:“……你此举利弊参半。年幼的丫头便有此妄想之念,可知心比天高、命比纸薄?”
“孙女只愿平淡度日,祖父不允父亲在外租赁宅院,远离是非,孙女只能做这恶人,但也要祖父赏孙女这一机会。”林夕落说罢,为林忠德行一福礼,“百年林家、族长之府、无林姓当家却是姨太太跋扈做主,祖父,百年世家的幌子可坚持不了太久……”
林夕落说完不忘翻一白眼,林忠德果真气急猛斥:“混账!小心我撕烂你的嘴!”
“祖父,您如今的动向可不止这宅子的人在瞧着,孙女刚刚提议虽也漏洞百出,但总好过连幌子都未有,孙女这张嘴破,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