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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海换了侍卫服进门,冷哼的看着他二人,却未说一句,林夕落沉半天,“你娘痨病?”
小伙计立即跪地哭。“小的自幼没了爹。都靠娘缝缝补补赚银子给小的吃,可其身子一直都弱,小的没能好生孝敬。实在是该死!”
“我看你也是该死……”林夕落撂下这一句,却是让小伙计惊了,连忙看向汪东篱,汪东篱又是一巴掌甩过去,斥骂道:
“缺银子给你娘亲治病,不会与我说?钱庄是做什么的?魏大人建这钱庄就是与人为善,你还藏那等心思,你简直是胡闹!”
林夕落也不顾他二人在这儿一唱一和,看向魏海道:
“掌柜的忙,你进去把账目拿出来,我瞧一瞧。”
魏海领命欲走,却被汪东篱连忙拦住,看向林夕落道:“林姑娘这会儿就要查账?”
“看看不成?我对这钱庄的事还一无所知。”林夕落看着他,“怎么?汪大掌柜不让看?”
汪东篱有意口说不信任他,可这刚刚出了事,纵使他脸皮够厚,这话也说不出口?硬着头皮挤出笑,汪东篱道:
“没有,我只觉得不能麻烦魏首领,何况他也不知账目都放置何处,我去为您取来……”
林夕落点了头,汪东篱脚步迟缓的走向内间,林夕落叫过魏海,“让侍卫盯住四周,不允任何人离开这钱庄,若是有人出去找来钱十道,这事儿不好办。”
魏海应下便出门吩咐侍卫,林夕落则沉住气在等,过了很久,汪东篱从小屋出来,脸上带了慌张,明显心虚不宁,手上捧了几本帐放在林夕落跟前,“林姑娘,这乃是这一季的帐,您先看着。”
林夕落看着那破页纸,冷笑的看着汪东篱,一字一顿的道:
“但凡是撒出去银子没来还的帐,都给我取来。”
“那多数都乃跟随过侯爷与魏大人打仗归来的残兵……”汪东篱话语越说声越小,再看林夕落瞪他,只得点头又往回走。
没过多大一会儿,汪东篱便从内搬出来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