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谁、谁依仗谁,千丝万缕、密密纵纵的联系根本无法理清。而且众人更为厌烦荆山伯夫人这副做派,落井下石。更待何时?
荆山伯夫人被讽刺久了,夏子雄才豁然反应过来这其中不对,即刻拽着荆山伯夫人,一副致歉的模样道:
“母亲,都是儿子有错,魏五夫人指正的对,儿子自当改正。您莫动气。”
“错什么错,哪里有错,我护着我儿子还成了错,你们都没错,就我一个人有错!”荆山伯夫人发了威,林夕落则脸色一沉,与罗夫人道:
“今儿也累了,我就先走了,涵雨跟我回侯府玩几天,待她想你了。我再将她送回来……”
“她不许走!”荆山伯夫人也是气急败坏,丝毫不顾斯文脸面,指着林夕落便道:
“你就是不想让我儿子定了亲是不是?你揣着这歹心到底有何心思?我儿子人才出众,哪里比不得别人。你在这里挑三拣四的,别以为你是宣阳侯府的人我就不敢把你怎样!”
“哎哟,我招您惹您了?您儿子定亲关我何事?我敬您还敬错了?”林夕落反驳一句,“带不带涵雨走是罗家的事,你连罗家的主都要做?”
荆山伯夫人冷笑,“我做不做得了罗家的主用不着你操心,但你没这份本事!”
“我的确没这份本事。”林夕落笑着道:“我向来敬人护人,和蔼待人,与涵雨姐妹至交,她斥我两句我都乐意听,这可不是谁做主的事了。”
荆山伯夫人一怔,随即气极,看着一旁气极了的罗夫人阴沉如墨才知道刚刚的话说错了!
“你是故意拆我的台,我跟你没完!”
荆山伯夫人大嚷,林夕落浑身一抖,立即捂着额头道:
“哎呦,吓死我了,这女人怎能如此不讲理的泼妇?这是礼部人家的夫人?今儿算是长见识了,我头好晕,冬荷,我不行了,快去叫五爷来,请乔太医来!”
冬荷听了,立即往外院子跑,秋翠则当即护着林夕落,一脸怨恨的看向荆山伯夫人,虽不出言斥责,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