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福陵王则压低声音道:
“父皇的身体维持不了多久。我们要开始动了。”
皇上?
林夕落有些惊讶,她虽有幸得过召见一次,可自始至终都没敢抬头仔细端详过皇上的容颜,可听着说话的声音倒有几分沧桑疲惫。
魏青岩的眉头皱的更紧,“你现在就要去?”
福陵王点了点头,继续道:
“前儿晚上父皇晚间亲自传召,与本王商讨西北修建的行宫一事。叙话之间,他几乎每说两句就要轻咳一次,话语急促时就会猛咳不止,叙谈两个时辰,他始终在床上躺卧不动,猛烈咳嗽共六次,陆公公为他献了三次药,这种状况来看。刚刚的猜测就不是妄言了。”
林夕落初次听福陵王叙正事,他寻常虽然是个不太着调的人,可每当提及正事之时。他总会冒出一些不同寻常的念头。
魏青岩对此似也格外的看重,“有何要我做的?”
“事情不过是本王的猜测,不过本王要提前做好打算,太子有储君之名,齐献王有大将之权,而本王呢?手中除却足够的银两之外一无所有,而这一点儿银两在战事面前微不足道,根本不值一提,今儿来找你,就是要问问你对未来有何打算。”
说至此时。福陵王的脸上又涌起那一副自恋之感,“你与本王属一根绳子上的蚂蚱,这是父皇定下的,你可不许推脱耍赖,要说实话了。”
林夕落见他一副嬉皮模样实在是忍不住满脸抽搐,这等时候他还能笑的出来。也真是个奇葩……
“我就守在此地,吴棣此战若胜,我休养生息,吴棣此战若败,我借机统军出征,收拢兵权。”魏青岩说的格外直白,福陵王则立即点头,“有你这句话本王心满意足,另外还有一件事,本王要带走一个人,你得答应。”
“李泊言?”魏青岩问疑,福陵王则立即摇头,“不,我要带走你的侄子,魏仲恒。”
“你带着那孩子去作甚?他才十岁。”林夕落忍不住又插了嘴,魏仲恒本就是个未长大的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