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这些浆糊把新的报纸粘到老旧的窗户上面去。顺便掸掉一些房间里的灰尘,穿着雨衣身上能干净点儿,还有问题吗?“
“有,屋子里的都是什么东西,为什么捆得比楼下的更严实。”
“我不是早说过了吗?上头的东西更害人,危害更大。”
“举个例子。”白秀麒要求,指着还留在窗纸洞里头的那只眼睛:“它怎么害人了?”
“这我可不知道。”江成路耸耸肩膀:“小东家啊,我只是个普通的看门人,这些东西比我年纪还大呢,你问我我问谁去。”
说着,又把雨衣的兜帽给戴上了。
李坤走了,江成路又忙着打扫屋子。白秀麒也觉得没意思起来。
他向江成路打了个招呼,说自己决定把工作室安排在他家边上的空房间里。江成路应了一声,看起来早有预料,还抽空把那间房子的钥匙和自己的手机号都给了白秀麒。
见江成路一副爱理不理的态度,继续留着也没啥意思。白秀麒转道去西栋,想和人偶师花阳说句话,却发现那边也是铁将军把门。各种不爽之余,也就只能怏怏地打道回府了。
东栋四楼的走廊上,江成路一直目送着白秀麒走出了玄井公寓的大门,然后才一甩手中的鸡毛掸子,重新戴好挂在耳朵上的口罩,走进一间等待清理的房间。
屋子里还是乱七八糟,堆满了蒙尘的杂物。可就在近处的一把木椅的靠背上,却停着一只五彩斑斓,尾羽奇长的怪鸟,直而尖锐的红嘴,眼眸却是罕见的湛蓝。
江成路也不奇怪,挥着鸡毛掸子就往木椅上扫。那鸟儿怪叫一声,连忙腾空而起,翅膀煽动起更大的灰尘。
江成路戴着口罩一点儿没事,倒是那只鸟自食恶果,而且居然好像人类少年那样发出了稚嫩的咳嗽声。
一通咳嗽过后,那只鸟干脆停到了江成路的头顶上,张嘴吐出人类的语言。
“喂,小东家刚才问你的话,你干什么不正面回答?”
江成路大大咧咧地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