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相好的下落啊?”
“我想要知道的东西,不需要你开口,也能知道。”
江成路终于说话了:“你知不知道这个世界上,有一种妖怪,生来就是和你相克的。”
“什么……什么东西?!”
夏耕尸的表情终于呆滞住了,他好像想起了什么,却又忍不住产生出重重的怀疑:“不可能!那种妖怪早就应该已经灭绝了……怎么可能现在还存在?哼,你以为我会上你的当?!”
“你不也早就应该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吗。”
江成路发出一声轻蔑的冷笑,五爪又是一紧,楔入夏耕尸脖子里的指甲猛地发力。
意识到他是认真的,夏耕尸终于吓得大叫起来:“等等!等等,让我自己说!让我自己说!”
“不,我不相信你说的任何一个字。”
说完这最后一句话,江成路干脆地削掉了夏耕尸的项上人头。
一股浊黑的血液从断裂脖颈上喷出,没多久就停了下来。失去了头颅的身体却依旧扭动着,甚至还死死地抓住江成路的手指想要反抗,但这一切显然都是徒劳。江成路单爪穿过他的锁骨,将它像摔鱼似地反复在地上摔了几次,这才终于消停。
幻龙将那颗中年妇女的头颅从泥地上转移到干净的石桌上,又看了一眼漂浮在远处游泳池上的尸体,沉沉地叹了一口气。
这里并没有白秀麒魂魄的反应,它摇了摇头,抓着负隅顽抗的夏耕尸重新飞上了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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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守候在院子里的陶川刚才似乎打了一个盹儿,醒过来发现韦香荼在自己的肩膀上披了一件外套。
他低头看了看手表,现在正是黎明前最深沉的黑暗。算算时间,香篆应该快要烧完了,江成路怎么还没有回来?
陶川抬头看了看天,梅雨季节盛产的浓云已经低低地压在了玄井公寓的顶上。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