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好了?又是粽子又是佛跳墙的,这般招人眼,莫要贼没抓住倒叫人嫉恨上了。二嫂我也就不说了,大嫂最近待我可没从前亲近。”
许樱哥摸了摸他的脸颊,轻声道:“我知道了。但我看大嫂并不以为然。她娘家在西北呼风唤雨,什么样的奇珍搜罗不到?也就是我们这样的人家,才会取巧在这些东西上下心。”
“也是。”张仪正拥了她入怀,与她一同在榻上歪着,低声道:“听说你在厨房里闹腾了一天,累吧?”
“累。”许樱哥放松了身体伏在他怀里,嗅到他身上淡淡的酒味,莫名便觉着委屈与不安少了许多。张仪正有一搭没一搭地抚摸着她的头发,二人都没有说话,也不曾点灯。只听外间虫鸣唧唧。
张幼然窘迫地立在随园外,几番鼓足勇气想进去却又驻足不前。铃铛快步自外而来,一时瞧见她独自一人立在这里,由不得怔住:“三娘子可是来寻我们奶奶?怎不进去?”
张幼然点点头又摇摇头,铃铛将手里灯笼举了举,见她一双眼睛又红又肿的,忙往里通传:“奶奶,三娘子来了。就一个人。婢子瞧她似是哭过了。”
许樱哥从张仪正怀里坐起身来:“三爷往外头去晃晃罢。我瞧瞧是怎么一回事。”言罢命人掌了灯烛,道:“请三娘子进来。”
张幼然惶恐而不安,从前走惯了的路今夜走来每一步都分外艰辛吃力。一时想到这样做是不对的。一时又想起冯宝儿那每一个字都如敲在她心上的话,再想起适才得知的那个秘密,想起自己的过去和将来,悲哀得想哭。却又安慰自己,她只是来求许樱哥的,许樱哥既然那么大方,当然不会为难她,于是便又充满了希望,对着坐在灯下的许樱哥盈盈一礼:“三嫂。”
许樱哥仔细瞧了瞧她,果见她一双眼睛红得桃子似的,便道:“妹妹这是怎么了?”
张幼然迅速往她身后的书案上瞟了一眼,恰恰看见一个熟悉的锦盒,心脏控制不住地狂跳一气,强行挤出一个笑来:“我今日第一次出门,给几位嫂子和侄女买了点小